雨势起初很小,细细的雨点咚咚锵锵敲击着窗棂,轻轻地和风打着旋儿吹送着,从竹林传来淡淡地幽香。
被雨淋湿的男人推开门不紧不慢地站在门口,身上还往下滴落着水珠。雨势在他和上门时突然变大,不过狂风与暴雨都被他挡在门外,屋内倒仍是刚刚的静谧。
曹笙听见声音从床上爬起来,在睡衣外面套了件卫衣便赤脚走在渗着凉气的地板上。楼下男人仍旧站在门口,他身上湿透了,局促地站在地毯上,不好意思往前走。
看见门口有人时曹笙一下子就捂住了嘴,不让自己尖叫出来。她不是受到了惊吓,而是感到惊讶。
因为楼下站着的,是他!是那个她不知道名字却日思夜想终日期盼着的人啊!
“你怎么会在这儿?”曹笙不解地问,她走下楼去,想要拧干他身上的水。
“想你了,所以走了很远的路来找你。我曾经来过这儿,路熟的很。只是没想到半路上下起雨来,被浇成了落汤鸡。我不爱喷香水,但是为了见你我特地喷了些香水,结果都被雨冲淡了。”
他所言非虚,确实他是不喷香水的,曹笙在他的书中读到过。他觉得自己身上有种气场,一旦喷上香水会打乱这种气场,不仅自己难受表达出来的状态更会让别人觉得不适。
现在这样虽然狼狈,可曹笙完全明白了他写出的那种气场究竟是什么。是即使被雨淋透仍然从容,脸上绽放着如阳光一般和煦的笑容,一点都不慌乱,好似他没被雨淋湿过,他的身后更没有那愈演愈烈的狂风骤雨。
曹笙完全忘却他为什么会来这儿,黄老师和国立老师似乎都不在家,摄像机都耷拉着脑袋。她赶紧把他领上楼推进浴室,要他好好洗个澡再出来,帅归帅还是不要感冒的好。
坐在外面听着浴室里稀里哗啦的水声,曹笙有点模糊究竟是雨声还是水声,他究竟是在用水洗澡还是用雨水沐浴,像神话中的至高神一样,在湖中玩乐,在雨中洗濯灵魂。
亏得曹笙平日里爱穿均码的衣服,否则一时之间都找不到什么衣服给他穿,总穿着浴袍也不像样子。
两人并肩坐着,看着窗外狂躁的雨在林间穿荡,ta们什么都没有说,什么都不必说。一切尽在心中喧嚣过,彼此都懂得。
两人享受着内心的踏实,虽然世界并不宁静,雨势在不停增大,似乎要淹没世界似的。曹笙主动靠到他怀中,体会着他身上自然的气息,以及用力蹦跳的心脏,还有能驱散所有风雨的体温。
抬起头,曹笙与他对视,两人渐渐靠近,直到被彼此的鼻息烫到仍没有停下,曹笙的唇是冰冷的,他的唇是滚烫的。曹笙清楚地知道这样很冲动,可她顾不了许多,生怕下一秒他又会突然离开,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再看到。
她强烈的索求他,混着窗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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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势起初很小,细细的雨点咚咚锵锵敲击着窗棂,轻轻地和风打着旋儿吹送着,从竹林传来淡淡地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