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们没说，两人也就没问。

在学校路边的车上，段古递了一支烟给殷禾，殷禾接了过来，含在嘴里掏出打火机点起来。

“昨晚到底怎么回事？”

“有一半是冲着我来的，有一半应该是刘宇找的人，两伙人撞上了。”

“妈的，这人就是贱。”

班长副驾上，看了眼段古，见他一脸狠厉乖张，没说话，低头抽了一口烟。

到是段古，瞥了眼班长，轻哼了一眼，“你倒是藏得深，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哼。”

陈柏言轻咳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心虚，这不之前殷禾也没来这里嘛，他当初是打算装到毕业的。

“这不现在知道了嘛。”

“你的账我以后跟你算，现在那些人要怎么办，不要告诉就这样算了。”

“当然不会就这样算了，诺，这位火气大着呢。”

陈柏言说完朝着殷禾看了一眼，殷禾原本就有点面瘫，这会儿脸色阴沉，明显是心情不好。

段古看着他吃瘪的样子，刚才还暴躁的心情瞬间就得到了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