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时间久远，他们三人也记不得很多了，但总有一些事情是可以对上的，例如当年的校园霸凌。

蓝婷婷不愿意去回想当初那个被霸凌的女生有多惨，每每想起，都会为她当年没有伸出援手而懊悔。

陈嘉珩亦是如此。

蓝婷婷走到陈嘉珩旁边坐下，仔细算了一下：“你比我小两岁，99级的？”

“是，那我应该见你学姐咯？”

陈嘉珩勉强的露出一丝微笑，不过这个笑比哭还难看。

蓝婷婷无言以对，不知道她应该说什么，更不知道她说的话会不会伤害到陈嘉珩，所以蓝婷婷选择了以沉默的微笑来面对。

陈嘉珩猜得到蓝婷婷的反应，却也只是向后用手撑着地，抬头仰望着天空。

蓝婷婷则是向前伸着腿，微微弯腰，双手搭在膝盖上。

这一幕像极了1999年到2002年的经常出现的景象，只是后面少了一个慈祥的奶奶现在那里，看着他们笑。

“你还记得那个02级遭到霸凌的女生吗？”

陈嘉珩突然向蓝婷婷问起那个小女孩。

“记得。”

蓝婷婷当然记得，如果当初她和那个小男孩没有退缩，或许那个小姑娘就不会……可惜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那么多如果。

“你还记得她遭到霸凌的原因吗？”

“好像是她的爸爸意外撞死了人，她的妈妈为了生活偷了别人家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