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明微微沉吟,还是说道:“也罢,你刚参悟此法不久,叫你这样快就能御使,也是强你所难。但你既然也为师尊弟子,也该为师尊分忧,就与我一同前去炼器房,先将新来的炼材劈开,也好叫其他师弟师妹炼制。”
叶殊故意低下头,却道:“是,大师兄。”
接着,叶殊就随同葛明换了个方向,前往这一座院落中的炼器房。
才刚走进,迎面而来就是一股炽热的火气,然而在这火气之中却有一股淡淡的阴气,夹杂着一起,让人生出一种异样不适感。
叶殊对此颇为熟悉,立时了然。
看来,那新来的炼材果然就是古阴鬼槐了,而先前那五莲门弟子大量收购此木,也并非是他私自而为,乃是全宗上下一同行事。
叶殊目光朝四周一扫,就见在墙角堆积着好几根黑黢黢的大木头,炼器房里足有五座大型的炼器炉,每一座炼器炉前都有一名炼器师正在忙碌,除此以外,还有好些修士在处理那古阴鬼槐,将其斩断,变作小块,而后就有修士取走数个小块,在自己身旁的小型炼器炉里煅烧,施展一门瞧着还算精妙的火法,待烧得通透,再一箩筐一箩筐地送到那些大型炼器炉旁边,由那处的炼器师一同送到炼器炉里,煅烧成汁。
当然,整个炼器房里也非是所有修士都在煅烧古阴鬼槐,还有好些修士是在炮制其他的炼材,而那些炼材看着杂乱,但是在叶殊的眼里却很明显。
看来,果然是要将所有古阴鬼槐炼化,最后在一同锻造成一艘巨大宝船罢。
叶殊打量的整个过程只在须臾间,并未叫旁人瞧出来什么不对,葛明先踏进炼器房后,却有好些弟子见到,同他行礼,恭称一声“大师兄”。
至于叶殊所扮演的傅觉,虽也得了一些敬称“五师兄”,但相较葛明来,这更多像是一种给面子的做法,却并非是打从心底里的敬重。
由此可见,葛明或许作为一名普通弟子无妨,可因着某些缘故做了柯娄的亲传弟子,就让许多记名弟子、其他弟子不太满意了,私底下也并不会真正很看得起他。
然而傅觉虽在弟子里是个平庸的,在柯娄那处则很是得脸,叫旁人面上仍旧不敢有太多表现。
叶殊并不计较这样的身份,只是默默跟在葛明身后,听他吩咐去取了一截古阴鬼槐,用特制的斧子进行劈砍。他估摸着傅觉大致能有的力道,不紧不慢地劳作起来。
梳理剧情卡文了还有几百晚点放上!
城隍印缓慢地转了一圈,两道白光洒在她们的身上。
两只女鬼慌得鬼气四溢,发现这白光没有危险后,才平静下来。
没发红?阮椒的心情好了一点,他收回城隍印:“成吧,你们说说自己的冤情。”
淹死鬼扯扯衣角:“小妇人杨李氏”
阮椒嘴角一抽:“李什么?”
淹死鬼:“李三娘。”
阮椒让她继续。
李三娘继续说:“小妇人生前嫁在小杨村,丈夫早死。小妇人做了寡妇,也没想着再醮,孰料反而被污蔑和无赖通奸,被夫家的人抓住浸了猪笼,死在了村边的小杨河里。现在小杨村早没了,仇人也在次年疫病死绝,小妇人没来得及自己报仇,怨气不散,就在小杨河一直住到现在。”她的神态有点紧张,“城隍爷明鉴,小妇人可从来没害过人,咱们这些做淹死鬼的,按习俗得找个替死鬼才能投胎,小妇人好几次有机会,但那些溺水的也都是小娃子,小妇人就不忍心”
吊死鬼老太太也赶紧跟上:“城隍爷是附近村的吧?我是靠山县的孤老太婆,姓蔡。老头子早就没了,儿子也没了,唯一的侄子为了我好不容易存的十万块养老金,在我重病的时候照顾我,哄着我立遗嘱把身后事和遗产都交给他。本来钱不钱的老婆子也不在乎,死后有人给埋在老头子旁边儿就行,可我也没想到,眼见病要好了,还能再活几年,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就等不了,活生生把我给吊死了啊!还趁夜钉死了棺材,谁也不知道老婆子我是被他给害了!天佑我这孤老太婆,让我死后变了鬼,明儿就是我头七,我要去掐死那个王八羔子!”
说到这,大概是想到那时候的事又受了刺激,蔡老太全身扭曲着冒黑气,一张鬼脸浮浮沉沉的,一下子就维持不住人样儿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的支持,群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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