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丹凤忙摇头,很快持剑前来拜见道长道:“对不起,道长,丹凤失礼了。”
萧翼也忙抱拳行礼,南山道长忙摆手道:“不用多礼。丹凤,若明日下山,多带点衣物,看这气,肯定还有好几场大雪。是不是早上起太早得了风寒?”
萧丹凤忙摇头道:“没有,道长,刚才我太心急了,赢不了我哥哥。”
南山道长忙笑道:“丹凤,你记住,我们习武之人,不能以输赢定论。外有,人外有人。你的性子偏急,下山后还要多静养性情,学会坦然应对得失。你要知道,物极必反。你看这空,有时蔚蓝一片,有时白云漂浮,五彩斑斓。但是它本来的颜色是什么呢,我们谁也不知道。世上万物也一样,不能只看表象,也不能穷根究底。”
萧丹凤愧疚地抱拳致歉道:“道长的话,丹凤记住了。”
萧翼道:“道长,我爷爷和母亲都了,若你和这里的弟子到西关,希望可以来我们府上息。”
道长忙道:“我知道了不过我年纪大了,可能以后很少下山了,若有弟子到西关,定来府上打搅。丹凤,世子第一次来这里,你是妹妹,陪你兄长这里逛逛吧。”
萧翼忙谢过道:“多谢道长,翼也在山上修行学艺几年,不用客气。”
萧丹凤领着萧翼除了山门,手指台阶两边的几棵桃树道:“哥你知道马,我刚来这里时,这几棵桃树还不到兄长一半高,如今都已经成林子了。”
一旁的萧达道:“确实,第一次来时,最下面那棵桃树还没有我人高,我当时还在想,这个桃树一定是香客吃桃子抛下的桃核长出来的。”
萧翼道:“丹凤妹妹,这道观这么也有孩子?也想你一样来学艺的么?”
萧丹凤摇头道:“不是,除了那个六岁的木宏儿岁母亲来的,其他三个都是师父们下山救会的孤儿。他们若不是遇上师父,可能早就没有命了。”
萧翼道:“刚才看他们学剑练武,我想起了我在恒山的时候,师父们下山,也常带回生病或聋哑的孩子。唉,现在战乱半年多了,也不知道又有多少孩子成为孤儿。”
萧丹凤忙道:“哥哥,那我们回西关的路上没有乱兵吧?”
萧翼道:“现在已经安定了,乱兵没有,但是妨可能还会樱爷爷和母亲交待,我们不走路,全走官道。”
萧丹凤道:“这么现在这么多人造反?这两年并没有大灾祸。”
萧翼道:“朝阳山的妨姜大马,听原来是一个大户人家的义子,从学得一身武艺,成亲后不久那个大户突然过世,分家产大户的两个亲生儿子和母亲子分给他一头耕牛,他不服气,带上几个朋友找上门去,把那个两个兄弟打了一顿,结果被他们告到府衙,下了大牢,好像还受了刑法,脸上刺了字,要刺配道河西。谁知道在路上被他朋友劫了,他们就啸聚山林,拦路抢劫,杀人越货,无所不能。在一个晚上突然下山,把那个大户家里钱物抢夺一空,然后除了那个大户的妻子,把其他主仆大大三十多人全杀了,次日官府正要商议剿灭,他们已经聚集几个村寨的人举旗谋反了。”
萧丹凤道:“这么多人跟着他谋反,那他肯定有什么过人之处吧?”
萧达道:“听他带着手下人专门抢劫烧杀那些有钱让来的财物,一半存着,一半分给那些手下的兄弟。今年朝廷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赋税比往年增加了一倍,让很多农人怨声载道,加上地方上如果官员贪赃枉法,很多穷怕的百姓,就跟着造反了。”
萧丹凤道:“现在边关并没有战乱,怎么突然加怎么多赋税?哥哥,怎么西关也这样么?”
萧翼点头道:“是,为了这件事情,听爷爷和西关的都督太守曾联名给子上书,但是子没有回音。好在西关的富户多通情达理,暂时没有让百姓的赋税只加二成,剩下的由各大户富人捐赠,我们府上捐赠了粮食五十石,银钱一千两,所以西关暂时无事,但是我来这里时,听江南也有人造反了。”
萧丹凤怒道:“这个昏君,太平时节突然加重赋税,这是在断送杨家江山!他不配着皇帝!”
萧达和萧翼听了大惊,都伸出手要止住萧丹凤,萧丹凤很快醒悟道:“哥哥,对不起,我急了,以后不这样的话了。”
萧丹凤完,手指对面山头道:“哥哥你看,这山腰下的田地,就是我们道观的产业,那山头的土堆,就是我们道观的坟地。四年来,这里已经走了八个师父。他们在这里清苦一生,但是他们都很仁善至诚。比起红尘的纷扰,他们能得善终,也算没有遗憾了。想到明要离开这里,我突然觉得这里有好多我留恋的东西。”
萧翼忙道:“丹凤妹妹,如果你以后想来这里看看,我一定陪你来这里。”
萧丹凤仰头看着穹空道:“算了,哥哥,大姐姐二姐姐都出嫁了,过几年等你有了嫂子,哪有空陪我?况且过几年我都长大了,自然不用人陪着,我一个人也敢来这里?”
萧翼听了急道:“丹凤妹妹,我什么时候要娶人了?我才不要成亲。”
萧丹凤听了惊讶地道:“什么?你不娶亲?你又不是出家人,哪有不娶亲的理?”
萧翼想要争辩,但是见萧丹凤不过是一个大孩子,萧达又在一旁,只好道:“丹凤妹妹,我等你出阁了我再吧。爷爷这次接你和雷明回去,年后就让我去父亲军营呢。”
萧丹凤听了毫不犹豫道:“什么?哥哥你要去父亲军营?那我也去!”
要知道后事,且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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