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翼见萧丹凤打定主意不想让萧蓝知道生病一事,只好道:“好,丹凤,我听你的,不告诉父亲。买药的事情,你也不用操心,我让萧达去。章伯你写好方子,要缺什么都写清楚。刚好我想让萧达去买几个水壶回来。”
章伯听了,于是起身出去写方子。萧翼见萧丹凤一脸困意,只好嘱咐道:“丹凤,你好好歇着,我先出去。”
大夫开过药方,萧翼当即拿了方子让萧达去平城取药,嘱咐先瞒着萧丹凤的病情。
晚饭后,萧翼萧雷萧明兄弟三个一起去看视萧丹凤,见萧丹凤面容憔悴,神情也大不如往日,但是追上却自己无碍,只想歇息。
次日快近午时,萧达回来,告知萧蓝只想都很忙碌,朝廷调派了十多个新武举已经到任,还有两个宣帝的亲随太监一个国舅前来代子巡视,所以估计近日萧蓝都没有空来这里。
萧丹凤这次病情,虽然在没有加重,但是却一直不见大好,每大半时日都在床上躺着。萧翼几次想问缘故,希望能化解她的心结,可是因为有卓玛和莲儿在,又怕萧丹凤忌讳,所以只嘱咐好生静养。
不知不觉,已经是五月二十日。午后,很少下雨的漠北,迎来了入夏以来最大的一次暴雨。难得歇息的将士们,很多人都在雨中欢呼。
这常暴雨,持续了一个多时辰。雨后的茫茫原野,就像一个巨大无比的绿色地毯。阴山就如一大块高高耸起的大翡翠。
多日没有走出过卓玛屋子的萧丹凤,今日换上了一套和卓玛一样的新衣服,和莲儿一起去看看已经半个月的双胞胎马驹。
卓玛和莲儿很高兴,陪着萧丹凤出来,正遇上萧雷和萧明骑马过来。
“三姐姐,卓玛,莲儿,你们去哪?”
萧雷和萧明这半个月来,除了在卓玛家见过萧丹凤,第一次见萧丹凤走出屋子,都忍不住前来问候。
得知三人要去看马驹,萧明萧雷当即跳下马道:“现在下过雨,不如你们骑马过去。”
萧丹凤忙道:“我已经十多都没有出来了,只想走走,不骑马。”
正在这时,只见萧达过来,马子烈来了,带了萧蓝书信,萧翼让雷和明过去,有要事商议。
萧丹凤忙问道:“萧大哥,马叔有没有父亲会来?”
萧达忙道:“三姑娘,侯爷好像没有空来这里,听要进京呢。”
萧丹凤听了惊道:“什么?父亲要进京?是不是有圣旨?”
萧达道:“我也不知道,我只在外面听马叔是这样和世子爷的。”
目送萧达萧雷萧明离开,萧丹凤疑惑地对卓玛和莲儿道:“莲儿,卓玛,隔了卓玛久没有回平城,倒是想回去看看了。”
卓玛笑道:“姐姐是担心侯爷吧?你若想回去,就回去看看。”
萧丹凤想了想道:“一会儿我去问问哥哥,若父亲要去京城,我明日就回去看看。”
卓玛手指前面道:“姐姐你看,一场大雨,让我们这里变得多美!”
萧丹凤抬眼望去,见远处连绵起伏的草场在空下伸展,不高的山丘,就像一顶绿毡帽,还飘着一片片朦胧的白雾,于是道:“这样的美景也只有我们这里樱卓玛,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你更喜欢这里。”
卓玛笑道:“就是啊,我母亲不愿意离开这里,还住在平城做的梦都是恶梦。姐姐你们看,马驹出来了,和妈妈一起在吃草呢。”
萧丹凤听了,朝不远处卓玛家的牧场望去,见那些马和牛羊都在围栏外面,那两匹马驹围着那匹母马嬉闹,一下吃草一下跳跃,四肢下面的白毛清洗可见。
萧丹凤道:“这两匹马要是长大,一定是最漂亮的马。”
卓玛道:“姐姐,你要是喜欢,我们两个一人一匹,如何?”
萧丹凤道:“等它长大的时候,也许我都回去了。”
卓玛收住笑容道:“姐姐明年就要回去么?”
萧丹凤点头道:“我当然要回去,到明年我就已经在这里两年了。我离开终南山时过,有空时一定回去看看她们。”
卓玛叹道:“怪不得故饶送别诗词,多是卓玛伤福姐姐这么一,还不是分别,我已经感受到忙问分别时的感伤了。”
萧丹凤忙道:“卓玛,可惜这里到习惯太远了,要不你可以随我回去看看。朝这么大,很多地方都值得去,可是我们每个人能去的丹凤实在太少了。”
莲儿笑道:“卓玛,有一个法子,你和三姑娘可以不分开。”
卓玛忙问道:“什么法子?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