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莫非是昨晚打错人了?”
“极有可能,不然没法解释。”
“妈了个巴子的陈达,给我弄错了人?”
程处默大怒,把这一切都怪罪到陈达身上。
尉迟宝林眼珠一转,“诸位,不如现在就把他揍了?反正附近也没人。”
几人缺德的事情干过不少,闻言心里都是一动,一时目光都看向顾宝。
忽然,
“让开,让开!”
“别挡状元郎的路。”
一群家丁,抬着一人,朝着这边飞奔而来。
众人闻声看去,只见状元郎鼻青眼肿,被人举着,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样。
“卧槽,状元郎,你做了什么缺德的事情?怎么搞成这副衰样?”
顾宝骑着小毛驴,张嘴就问。
顾城艰难的侧过头,一看是顾宝,顿时呜呜直叫,眼睛瞪的老大,十分吓人。
顾宝赶紧友好的躲开,紧张兮兮道:“救人如救火,这次我让路,状元郎你可得记住这个人情哇。”
一群家丁,扛着状元郎,风一般的跑了过去,夹杂着浓浓的骚味。
“噗!”
牛币指着地上,哈哈大笑,“这状元郎气尿了,真丢男人的脸啊。”
几人都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主,正说笑着,忽然就听顾宝道:“不对啊,这状元郎怎么这副惨样?莫不是被人揍了?”
几人说笑声戛然而止。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不好的念头涌上心头。
其实刚才几人的嘀咕,顾宝清清楚楚的都听去了。
联系今天程妖妖和他们的表现,他立即反应过来。
“好哇,你们几个老几,居然敢揍状元郎!”
顾宝骑着小毛驴,优哉游哉的走到他们面前。
被说中心事,程处默等人一脸呆滞的望着他。
“让贫道算算。”
他装模作样的掐出兰花指,“一定是昨晚你们让人揍贫道,结果揍错人,揍成了状元郎。是也不是?”
他戏虐的望着几人。
“你,你胡说什么,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揍了顾宝没事,但揍了新科状元郎,这事可大可小,若有人存心闹事,够他们喝一壶的。
几人顿时慌了,心里发憷,急忙矢口否认。
顾宝冷笑一声,语气淡淡。
“胡说?贫道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学贯中西,博古通今,掐指一算,就知道是你们几个老几搞事。
啧啧,敢打状元郎,看他样子,几乎快没命了。这事要是捅到陛下那里,嘿嘿......”
“咕噜!”
这群人中最大的李靖之子李德奖,沉声道:“你想如何?”
“如何?”
顾宝撇撇嘴,“如何什么?你们干的好事,干贫道屁事。”
说着骑着小毛驴从他们身边路过。
“怎么回事,咱们怎么打了状元郎?”程处默急了,这事可是他提出来的。
秦怀玉忽然道:“握草,这状元郎好像也是姓顾,咱们会不会搞错府邸了?”
牛币摇摇头,“按说不应该,当时汇报,顾宝就是进入那处宅子。怎么会错?”
几人谈论了半天,越了解越迷糊。
但他们知道,真要让陛下知道,状元郎是他们打的,绝对没好果子吃。
李德奖低声道:“不论如何,先拿下顾宝,威胁他不让他乱说,咱们即可高枕无忧。”
“对,反正此事只有他一人知道。”
几人一拍即合,配合默契,当即向顾宝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