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更是请了一周的病假,未离忧听到的时候,有点愣,没去看他,托江苏诀去带了些水果去他家瞧瞧,江苏诀回来和她说,陆言墨并没有生病,去乡下了,至于去做什么,他大姨也不知道。
得知他没事,未离忧没有再过问他,那一周,就和平常一样,也没有什么特别的。
陆言墨回来的时候,有不少同学都来问他身体如何了,他期望的那个人,一直沉默着。
所谓爱,不期待,就不会伤害。
陆言墨客不在乎,心痛习惯了,仍然不愿意放弃。
谁让她就是他的毒啊!
毒入骨髓,早已药石无医……
陆言墨白生生的脸上有些划伤,手上也有一些细小的伤痕,像是刮伤。
回来的陆言墨仍然好像很忙,两个人明明是同桌,却又形同路人。
这天,未离忧生日这天,陆言墨轻轻喊,
“阿忧。”
他柜子里的药其实是她放的吧……
未离忧不理他,陆言墨并不气馁,
“阿忧,你生日,我想给你看一样东西。”
不等未离忧说什么,拉起未离忧就走,以十分强势的姿态将未离忧按在操场上的长椅上,喊来一个人,让他帮忙看住她,别让她走了。
自己快步跑去拿东西,顺便把学校的电给关了,那一天夜幕。
操场上的灯不知道为何全部灭了,那个身穿蓝色校服的少年,手提着一盏莲花灯,并没有火,不知道他怎么做的,花灯上一群散发着萤绿色柔和的光芒的萤火虫盘踞在上面,莲花灯的花瓣晶莹剔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