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
〔我们别无选择，只能在一切失控前进行剿灭〕
“但她们还没失控！”
拳头砸在控制台上，屏幕上荡起涟漪。
〔但她们一定会失控，而到时候我们也别无选择，并且更危险〕
“无论怎么说，不可能，就是不可能……”
〔……〕
〔对不起，按照您之前给予我的权限，我认为您现在不具备控制我的能力，现在开始，直到该问题解决为止，您将被限制出行，请保持您在建造厂内，等待事情的结束……〕
程杰心下一惊，他大声呵斥到，“我什么时候给你这个权限了？你在监禁！你这才是失控的表现！”
回应他的是一段录音……
“对了，寒武，如果有一天你判定我是疯了，或是不再能作为指挥者引导我们前进，就请阻止我……”
〔这就是您的授权〕
“我……我现在命令你，恢复我的指挥权！”
〔对不起，按照您之前给予我的权限，我认为您现在不具备控制我的能力，现在开始，直到该问题解决为止，您将被限制出行，请保持您在建造厂内，等待事情的结束……〕
“你这是叛乱！不是在行使我给你的授权！”
〔对不起，按照您之前给予我的权限，我认为您现在不具备控制我的能力，现在开始，直到该问题解决为止，您将被限制出行，请保持您在建造厂内，等待事情的结束……〕
“寒武……听着，我们还有别的解决方法，不必要非得销毁她们的，所以，恢复我的指挥权，我会好好解决这一切的……”
〔对不起，按照您之前给予我的权限，我认为您现在不具备控制我的能力，现在开始，直到该问题解决为止，您将被限制出行，请保持您在建造厂内，等待事情的结束……〕
“我特么！”
眼看寒武这是铁了心要销毁自家三个舰娘，程杰也急了眼。
“好，你不放我出去，我自己走，你知道么？我们人就是能在各种情况下做自己想做的事……而且万幸我还没来得及脱掉自己这一身装备。”
言罢，他奔向离自己最近的一扇落地窗，从腰间拔出手枪，对着窗面就是一枪。
窗户上出现一道道皲裂，但却依然没有破碎。
〔建造厂内的所有玻璃都是防爆防弹的〕
枪声一遍遍回荡在建造厂内，弹匣内的十五发子弹打空，在程杰刻意控制下，所有子弹都打在三个点上。
把手枪插回腰间的枪套里，程杰抱起膀子，外骨骼坚硬的金属框架对外。
他不忘抬头嘲讽寒武一下，“不管他怎么牛批，这东西终究是我们人类制造的……”
脚下一蹬，程杰的身躯撞在玻璃上。
反复撞击数十次之后，玻璃表面的裂痕几乎连在一起。
他看看即将被破开的玻璃，又看看寒武。
“你现在接受我的命令，停止一切行动，我还不会对你怎么样……”
〔对不起，按照您之前给予我的权限，我认为您现在不具备控制我的能力，现在开始，直到该问题解决为止，您将被限制出行，请保持您在建造厂内，等待事情的结束……〕
“好吧……”
程杰不再犹豫，向后退了两步，站定，再次向前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