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羽然和李泽的航班是31日一早的飞机，早上张羽然拖着行李箱悄悄地离开了宿舍。道别的话，前一晚都说完了，张羽然最后试着说服了一次苏素和他们一起，也依然没有成功。

苏素久违地睡了一个懒觉，起来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吃过饭后，趁着张羽然不在，正好给宿舍做了个大扫除。等一切都收拾完毕，才发现竟然已经要临近晚上了。正在苏素考虑要吃什么的时候，突然自己阳台上的玻璃门被敲了一下。

抬头却发现什么都没有，可过了一会，有接连有好几声什么东西砸到了玻璃门上闷闷的声音。

她拉下门锁，走到了阳台上，低下头才发现肖哲正站在外面的街道上，对自己挥着手。

“你干嘛呀？”苏素小声地问了句，女生宿舍隔音并不好，怕声音大了1-3楼其他宿舍的人都会听到。

“下来吧，我带你去吃饭。”

“不用啦。”

“下来吧！今天张羽然不在，我请你吃饭。”

“真的不用啦。”

“你上次忘了我生日，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今天得陪我吃饭啊。”

苏素这才想起，自己的确是忘了肖哲的生日。前段时间本想补个礼物给他，可紧跟着白亦的事情就发生了，然后就忘了…

“哎呀，你小点声，我知道了，这就下来。”

为了不让肖哲继续在楼下嚷嚷，苏素只能先做妥协，她穿好了外套，将散乱着的，昨天没有洗的头发扎了起来，就匆匆下了楼，然后绕了一大圈才跑到了肖哲所在的路上。他还站在自己宿舍阳台下的位置，看到苏素来了，肖哲笑了笑。

“有什么事你不能打电话吗，还在往人家阳台上扔石子。”苏素气喘吁吁地抱怨道。

“要是打电话，你能出来吗？”

这句反问让苏素无话可以反驳了，说真的要不是怕肖哲在楼下声音太大，让别的同学听见，自己可能还真的不会出来。

“那现在我们要去哪儿？”

直到被肖哲拉到了市区，苏素发现自己答应得有多么草率，可能是因为跨年的原因，市区的街道上人山人海，几乎每一家饭店都需要排队。肖哲显然也没有预料到会是这样的局面，他尴尬地冲着苏素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