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留下那把剑,就不怕皇帝砍伤别人啊?”应是问。
“应该没人蠢到要被砍了还不躲开吧?”
“难说。”
应是和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这案桌上的文件看得他头晕眼花的。
身为国师,应是要替皇帝解决皇帝解决不了的事,比如什么鬼怪之事啦,什么出巡之事啦,还有一些不便透光之事。
这些机密的事他也没瞒着月,月想知道他就会说,倒不是说他信任月,只是有些事让月知道会更好,因为他知道月有能力解决。
月趴在桌子边上,双手撑着下巴,歪着脑袋看着他,问:“皇帝不是有自己暗中培养的组织?怎么一些脏活还是你来干?”
应是头也不抬,只是看到信件中的某处时皱了皱眉,尔后说道:“皇帝尚且年轻,有些事即便是有心也是无力。为了这个国家的安宁,这些事还是交给别人来做就好。”
“这样真不会把他惯坏吗?”
“你当皇帝还是小孩子啊?”
“连个皇嗣都没有,可不就是小孩子?”月戳了戳应是随手放她面前的信件,“你怎么一点也不担心皇家后继无人啊?”
应是用奏折拍了下月的脑袋,示意她安静,然后点了点她面前的信件,问:“你有什么头绪?”
信件上的内容无非是民间对这位圣女的抗议,虽都是些怪力乱神的说辞,但也不乏京中官员的推波助澜,况且皇帝并不想在圣女这件事上费太多心力,官员们更加蠢蠢欲动。
月只粗略扫了眼上面的内容,就把信件收了起来,起身伸了个懒腰后对应是说道:“皇帝也不是正常继位的,虽然看着人畜无害,但能在这么多皇子中脱颖而出,想必也树敌不少,这些余党怕不是还做着辅佐自己主人上位的大梦……可惜他们踢到钢板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