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厌厌快速地拨出几位数,没等她拨通倒是原本约好的那帮临演先来了电话。
舒厌厌不满地接通道,“我说逼真点没让你们想侮辱性的台词来拼凑,不是说好了不许吓她的吗?你们要是把滢滢吓哭了,我一分钱都不会出!”
“……我是想说我们路上堵车晚点到,要准时就改在明天吧。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那现在这群人是谁?”
“我母鸡(不知)啦!先这样。”
挂了电话。
舒厌厌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一点——或许,交头对象搞错了:她们在等临时拉来的‘演员’没来;而现在这群,是货真价实的流氓!
“钱都付了,现在想反悔美得你!想玩仙人跳……小妞你还嫩了点,让你的同伙也一起出来吧!学生妹交往什么软蛋男朋友用你做诱饵出来钓鱼?你这鱼饵我们还真吃定了。”其一个壮汉冷笑着拔出匕首,划过滢滢脸畔仅一寸的地方,一缕长发便被带落。
滢滢没了言语,只肩头忍不住地发抖。舒厌厌厉声打断,“她说松手听不见吗?”
“哟,有意思。同伙还是小妞,今晚有对对碰还是自摸胡?”
由于渐日暮,灯牌附近的光源昏暗异常,他们没能找到另一个女孩的位置。
倒是找到了此时经过此地的另一个身影,止不住冷嘲热讽的念头,“想玩仙人跳只有两个帮手,你确定玩的了?!”
舒厌厌满脑子都在思考如何不激怒对方,毫发无损的救滢滢。听到两个,便没再急于靠近。她将目光投向街口,尽管有些距离,日暮昏暗的光源将倒影拉得斑驳零星,面目同样看不分明。舒厌厌还是能认出是叶司音,并不是说附近几所院校只有他从这里经过。
大家对那套黑白校服深恶痛绝,每每离开学校一定要换便装,到铃声响起才肯披上。只有他大约是觉得发什么就穿什么没什么值得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