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你们都先出去。”
舒母正想同老舒轻声否认女儿没有符合词条的征兆。
然后。
舒厌厌固执地给出答案,“让我跟他私了,今天能活着出去的只有一个。”
老舒原地凌乱。舒母再也找不到圆场的言语索性托腮盯着窗口的落叶眺望。舒一诺被眼前本该严谨忽而荒诞的场合笑得直不起腰。舒厌厌白了舒一诺一眼,但这并不影响她继续琢磨为那盘英年早逝的虾复仇的决心。
相比之下,叶司音格外平静换了个最远的位置,仿佛继续留在那一秒会被病情蔓延感染似的。
提议到最后几乎是不欢而散加不了了之。
…
老舒是不服输的性格。
舒厌厌性格里的固执与自我成分大约是遗传,跟血脉里的灵力都与生俱来。
思来想去他没有就此放弃,而是在隔天想出了一个绝妙的机会特地嘱托叶司音晚点务必来家里核对原画事宜,又将舒厌厌自己留在了家里,带着妻子与儿子定了家沿海的餐厅。为了空出足够长独处互相了解的时间与机会。
饭后,老舒还买了长达两个多小时歌剧的票。尽管听歌剧对于他而言和催眠曲无异,做了一回花钱买罪受的冤大头。
可是想到他们此时不被打扰,无所顾忌地闲谈几句也许会对彼此有所改观。毕竟在他眼里女儿虽不算乖顺,但绝对称得上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至于叶司音更不用说,是他眼里完美女婿的不二之选。
想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