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须道歉,那时候还是你趴在篱笆墙便一望望一下午或是一个傍晚才让我感受到,喜欢一个人的眼睛里会亮,小心翼翼又期待维护的样子藏不住。”
“What?!”舒厌厌反驳,并示意梅姨也看向她目光所在的方向,“那不是喜欢,那叫被表象困惑。他的表象真的太具有迷惑性,会让人神智不清醒。那时候我只是个孩子,被表象迷惑再正常不过。”
“那你为什么会想到来家里拜访呢?”
“实话说吧,因为我的蠢弟弟和我爸发生剧烈争吵。因此,除了跟着他,我无处可去。”
“不对。”梅姨肯定道,“我猜你有选择的话也会在某时某刻来拜访,因为缘妙不可言。你并没有呈现和你弟弟的防备状态,我敢肯定你了解我们的情况。”
舒厌厌清楚梅姨所说的情况大致是指舒一诺感到震惊的一点:无论是以哪种方式推算年龄,叶司音都不该和当时如出一辙的样貌及和她成为同学。
“我们聊聊。”舒厌厌起身经过叶司音。
几分钟后,两人双双驻足在无人经过的回廊。
有梅姨的提醒,叶司音多少记清当时的前因后果,“原来你的讨厌是从小养成的。”
“原来你的祸害是不分年龄的。”
舒厌厌没再停留于口舌之争,“开诚布公的说,我需要知道你到底是什么异类,这一点对于我怎样才能带你融入人间世界事关重要。”
“神。”叶司音说。
一刹。阳光倾滞的庭院似乎都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