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桌面椅子旁边，甚至十米开外的盆栽瓶底也没放过，到底不是小账目，舒厌厌愈发焦急，“叶司音我刚才还你的，你看见了吗？”

叶司音垂眸道，“没有。”

“真的没有？”舒厌厌小心翼翼地发问，“那个……开户是别人的，补办起来或许有点麻烦，我会尽快想想办法……还有就是……我不确定能不能联系得到，总之我会想办法的。”

“没事，我不急用。”

舒厌厌讪讪地笑，“呃……可以……先欠着……吗？”

‘吗’字的发音与小心翼翼又充满试探性的小眼神相得益彰。

叶司音若无其事间有些好笑，“可以。”

“真的吗？！”

舒厌厌开心到飞起，“叶司音你是我近几年认识最大度最好说话的，和你相处真的太愉快了！”

说完。

她忽然意识到事态的变化和她的腹稿——叶司音，以前对你的印象是斯文败类，那么，我觉得可以把修饰去掉，留着败类就好！——大相径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