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凭什么就要知道?!”
“为什么你会不知道呢?!”舒厌厌反问。
舒正燮忍不住低声叱责,“你在学问上怎么没有刨根问底的精神?但凡你在学问上有研究叶司音半点的用心,你至于会是现在的成绩?!
听着,以前是我想问题简单了,撮合你们绝对是非常错误的事,先谋生后谋爱才是正道。我是后来才知道关于他的很多事。总之,到结业你们是两种境遇的人生,除非你足够优异并且将来从事美院相关,才勉强够格和他有交集。那也只是勉强够,保不准以后。”
“简单啊,我结业不就打算从事美院相关吗?”舒厌厌说得煞有介事。
舒正燮听后冷哼不已,“不是我这做父亲的总泼你冷水,我只是太清楚你有多大能耐,你的作品倒贴去给儿童插画人家都嫌底子差。以我们家的条件,没有钱给你倒贴。”
“我的成绩不是一直都在有起色吗?”舒厌厌显然不能接受这样的说辞,“我不需要倒贴。”
“起色?!”
舒正燮不禁发笑,“你说的起色难道是指前几天又挂了一科吗?小祖宗算你饶了我,别让你那些老师天天跟在屁股后面告状,我就谢天谢地烧香拜佛!”
“呃……”舒厌厌讪讪地笑,“我尽量。”
某种从垫底逆袭成优等生的念头从未像这一秒坚定,在心底悄然放大,放大成不可动摇的决心。就好像那是与生俱来就要完成的事,非做不可。
以前在老舒喋喋不休的埋怨,与舒一诺嗤笑不已的嘲讽中,也曾树立过同样的决心。但那些决心总因为坚持太难,而不了了之。惰性就是这么来的,越达不成自然以丧的态度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