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没看清吧。
舒厌厌特意坐回了比刚才更接近的位置上,就好像吊篮位置其实非常紧凑那样。
靠回椅背间,微斜的领口滑落,隐约可见锁骨与削肩的连接。
这一幕发生的非常自然,舒厌厌不觉一般,余光观察着叶司音的反应。
很好,他注意到了!
然后。
“你先别动。”叶司音皱了皱眉,目不斜视,将她斜肩的衣领纠正回对称。
在舒厌厌错愕并不解的目光中,叶司音确定过完全对称,才说,“好了。衣服不好好穿只图标新立异会容易着凉。”
“谢谢……呃……我还以为这辈子只有老舒会这样提醒我。”舒厌厌讪讪地摸了摸鼻子以掩饰挫败感,她终于体会到何谓——被异性当兄弟是怎样的体验。
她忽然灵机一动,换了种方法,“叶司音,来玩波睡前快问快答。”
“好。”
“我可以再跟你换一次卧室吗?”
“可以。”
“我可以每天在画室吵吵闹闹吗?”
“可以。”极好商量的语气。
舒厌厌眼里亮了亮,秒转了真实目的,“那你可以帮我朋友一个很小很小的忙吗?”
“不可以。”叶司音看向她,带着洞悉的神态,语气坚决。
“为什么帮我可以,帮别人一个小忙就不信?”
叶司音不予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