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
舒一诺好像被科普了新世界的大门,墨镜之后,是他满含无知的目光,然后,他装作黄色颜料店里老司机般的淡定,“对,没错就是这样!你问这么多干嘛?!”
事实证明,半夜戴墨镜是有用的。
起码舒厌厌全信了,她认真地说,“去了之后如果我看上谁了给你暗示,你帮我包厅。你看上谁了我帮你包厅。这样我们都不会羞怯。”
“啊?!”
舒一诺有些傻眼,“呃……我觉得过过眼福就行了,你要玩真的吗?花钱睡别人,呃……就感觉很奇怪,像……嫖,万一被公务员叔叔逮到,我可不想成为全校名人。”
舒厌厌纠正道,“如果被逮到我们可以这么说——今晚饭后正巧遇见一个小哥哥,一番交谈之后,小哥哥告诉我他家境困难孤苦无依,我一时动容给了他慈善捐助,他一时感激便决定跟我彻夜谈心。事情就是这么个事,多么感人肺腑的相识,你凭什么说我嫖?!”
舒一诺:“……”
舒一诺彻底傻眼,“这样偷换概念也行吗?!”
“我说行就行。”
舒厌厌是豹子吃秤砣,铁了心要给别的小哥哥包厅。
不光是她。
舒一诺在她的游说之下同样无比心动,同时又无比挣扎,“怎么感觉开始是我诱拐你上车,上了车之后发现我才是乖乖羊,你才是诱拐狂。让我下车,这不是我去幼儿园的车!”
舒厌厌斜倪了他一眼,“那我就给我看上的包厅,你在边边角落里等到天亮一起回去。不敢,不敢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