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厌厌照旧脸不烧手不抖,呼吸平稳。
反观胖虎已经瘫倒在沙发不省人事,将自己的猥琐想法交代了个底朝天,“神仙姐姐,灌醉你好难,我就想跟你开个房睡觉觉……”
‘嘭’的,他将手中的玻璃杯磕碎了。
响动引来舒一诺的注意,他不禁破口大骂,“回去找你妈开房去!狗东西!想睡我姐,也不看你什么货色!”
“你姐?”
胖虎昏昏沉沉,已经晕到分不清东西南北,他拍打着自己的肚腩,“谁是你姐……哦我想起来了,那个暴力狂,红发女魔头……呵呵,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想睡她,哼,我可看不上她!我看上的是黑色卷发的神仙姐姐,跟你有什么关系。”
“呵!你看不上她,轮得到你看不上她?!”舒一诺推搡了他一把,以免他去借机揩油。
“你姐……谁是你姐?”胖虎有些犯糊涂了,色心不改,刚强撑着吞下几粒醒酒药,他就依稀看见黑色卷发的姐姐又要了几杯调酒,清一色排列开来。
——这是……示意他再来?
伴随她一饮而尽的清杯,挑衅的注视,胖虎只得硬着头皮继续,才喝了半杯,胃里已经翻江倒海。他跌跌撞撞地冲向洗手间,吐了个天昏地暗。
再回到包间时。
胖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瘦了许多,眼底有些犯乌黑。
他刚坐稳一秒,没喝完的酒杯再次被推到了面前,更甚的是换了超大杯并且非常‘贴心’的兑了冰块。
室内温热冰块不断消融间,使得本就特大杯的分量愈发充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