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对方很快懂得他要说什么,“三英战吕布。”
“对!三英战吕布!我们只需要两个就够。”
当个地主就被形容为吕布,舒厌厌像看傻子一般看了舒一诺一眼,哭笑不得,“哦,好,行行行,让你赢一次。”
身着女仆装的美女非常有眼力地走向这桌充当起发牌荷官。
蓦地。
舒厌厌没由来想到电脑的页面广告——性感荷官,在线发牌。
荷官弯腰发牌间,曲线傲人。
明显,舒一诺也想到了同样的广告,一直不停抬手去喝水,并不再看。
好在女仆装美女的发牌速度很快,缓解了舒一诺的局促与不适应。
各自理完牌。
舒厌厌望着最大为J的地主牌坐等‘春天’,咬着酒杯边缘出了张,“三。”
“二。”
“要不起。”
“连对。”
“要不起。”
“对三。”
“要不起。”
俨然是两两相争的戏码,舒一诺再度洋溢起志在必得的笑容,反复确定,“对三你都要不起吗?”
“要不起。”舒厌厌非常确信再出只会让自己输更多,索性将牌压在了酒杯底下,表明不再出牌的决心。
不光想赢牌,舒一诺贱兮兮地想要再多嘲讽几句找回面子,“姐你再挣扎一下,求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