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面对对方保镖凶悍的目光面露难色,“先生,别为难我,我就一打工仔。”
“算了,你去吧。”
仅管没得到服务生的附和。
舒一诺仍很有底气地看向对方保镖,换做凶悍过对方的目光,不依不饶,“把你手机拿出来,打给你领导,就现在!”
“没有手机。”
“那就找你的老板出来,担保确认过你没有打听我们**,就放行你。”
“你凭什么?”
“我的地盘就是得听我的!”
对方似乎被这种无休止的干扰弄得有些烦躁,伸手进衣服内衬里准备掏出手机。
舒一诺忽然倒地不起,“打人了,暴力霸凌有没有人管?!”
“谁打你了?!”
“监控都看见了,你伸手进去是要掏枪对吗?!”
兔耳女郎闻言间竞相叫四起。
对方辩解道,“臭小子,特么的!你怎么像只苍蝇一样喋喋不休套路连篇的?!”
“……”
尽头的走廊很快乱成一锅粥。
仅管没受任何伤害,舒一诺痛苦的神情,以双手捧住心脏好像天生心悸又受了天大的冤屈那般凄惨。以至于众人赶来后,不用他再添油加醋描述什么,那位私人保镖便被团团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