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又叽里咕噜地说了一通,舒厌厌懒得知道,只带上耳机播放起了重金属摇滚乐。
直到舒一诺扯掉了其中一只耳机,塞在自己耳里,他肯定道,“姐,我猜蛋糕就是那什么……铃丫头。”
“为什么你敢肯定?”
“昨天那个憨批保镖被我好一顿套话整惨了,笑死。据他说,几家金主都在争那铃丫头才会齐齐出现在商务包。别以为‘下海’的都是凄苦贫寒想翻身的小姑娘,铃丫头可是池家老爷子的义女,背景显赫着呢!”
舒一诺只顾着自说自话,全然没注意到舒厌厌的复杂神色。
她忽然记起走廊尽头缠绵火热的绰约剪影,他们……那时她决不会想到还有名义上的不伦纠葛。
舒厌厌敛下思绪,全然不提所见,只说,“铃丫头确是个美人胚子。”
听见铃丫头,当即引得那年轻的助理兴奋不已,“我记得她被评选最佳上镜小姐的那期,入选当日当时朋友圈里都传疯了,都说除了她,同期没有第二人算实至名归。”
然后,遭遇造型师不耐警告,“跟你说多少次,别打听客人的话,记不住就出去,换个助理进来。”
舒一诺并不介意,只一股脑地将昨晚从保镖那套来的话原翻复述给舒厌厌听,“铃丫头名声是大,可真见过她得到过她的也没几个,那会所反而是仰仗她做到风头最大。至于她,何时出场作陪,愿不愿意被包场跟不跟客人出去,全看心情。据说,逢她的场,必门庭若市,连瓶矿泉水都捎带着沾光翻十倍售价。”
舒厌厌将信将疑,“你统计过?”
“那可不。”舒一诺扬了扬桌上的清单,“昨天我们间包点到是贵了许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