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
在第二遍消毒酒精直淋伤口更胜的疼里,她不禁全身战栗地抖了抖。
他说,“想离开我就是你最需要铭记的错。”
明明是折磨,偏偏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柔和。
她已经耐着性子解释了几遍非结束不可的原因,向来对自己言听计从,叶司音这次却有着不可动摇的坚定,“偏不。”
伤口处理后痛感恢复正常,舒厌厌坐在沙发里涂着身体乳,不甚在意地说了句,“随你……”
不知哪句话刺痛了他,叶司音靠近,迫使她看着自己复述,“说你不会离开我,永远。”
“不可能的事情何必要我来重复。”
“所以什么是不可能的事,你会离开我,还是并无永远。”
“对我而言,都是。”
叶司音那张近乎无从挑剔的侧脸近在眼前,不知怎的透出一种近乎偏执的劲头与她僵持,偏偏他的气息还是冷静。
沉默。
亦是对峙。无声抗议。
不知这么僵持多久。
直到梅姨在走廊寻一件物件时多少察觉到什么异样,她扣了扣房门,以不知去向为借口和叶司音一起出去了。
这时以至凌晨一点半。
舒厌厌快速关上了门,然后想起什么,她快速将自己反锁在卧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