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语、鱼目此等前朝秘事一介青楼女子怎会知道的如此清楚。看来这素衣女子的身份不凡。
这公子到底是不是画圣传人,就算不是他与温语到底是何种关系。
房间内陷入了沉默,各怀鬼胎的二人都在等着对方先开口。
慵懒妩媚的声音率先打破了沉默。
一刻钟后女子将那幅她的画像撕的粉碎。对着牧原歇斯底里的喊道:“你骗人,王植你骗人,画圣不可能死天下大乱他都没死,司马天南杀进皇宫他也没死,他不可能会死的。”
“余玄儿小姐,你我素昧平生,我为何要骗你,家师在传授于我此画技之时曾亲口说过,此技乃是故去之人所创,若此法如小姐所说是那画圣所创,我想……”
“住口,你给我滚。”
牧原愤懑而去只留下一娇弱女子伏案抽泣。若是有人看到这一幕定会将牧原活活喷死。要知道这余玄儿小姐可是西陵第一美人,在这天南也是排的上号的美女。竟然置美女于不顾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
或许是听到了房间内的动静,玲珑如鬼魅般的出现在牧原身前,牧原一惊伫立在门口。
“滚”
牧原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雏凤阁前一少年公子破口大骂。“什么破青楼,把爷接过来也不把爷送回去。”
久安道上锦衣公子自日出便在此等着,身边四人略显得有些急躁。匆匆走来一人在锦衣公子耳旁耳语了几句。
“走”四人悄无声息的离开了人群。
在雏凤阁前一通大骂。牧原心情舒畅的回到蓑衣巷。
“爹我回来了。”
“爹我回来了,爹……”蓑衣巷口牧原叫了几声。牧原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牧公子不用再叫,令尊很安全,还请牧公子跟在下走一趟。”
“你是谁?”牧原身前站着一黑衣汉子,身上浓浓的杀意让牧原不寒而栗。
不容牧原多问被两个黑衣人拎着走出了蓑衣巷。
黑衣人丝毫不介意路人诧异的眼光,押着牧原来到一座府邸。
宋府
久安城最豪华的府邸。西陵督护宋有终的府邸,府邸最深处牧安战战兢兢的跪在一身暗红官府的中年人身前。
“宋大人犬子失踪多年,历经万般辛苦我们一家才团聚,大人您行行好,放过犬子吧”
放过?宋有终就是皇家的一条狗,司马天南让他咬谁他就要谁。在这西陵苦寒之地手握兵权财权,家中黄金堆积如山,朝堂弹劾他的奏折每日如雪花般落在司马天南案几,而他依然稳坐钓鱼台。
若是在此之前,发现前朝余孽他早就如疯狗般扑了上去。只是如今天下大旱,民不聊生,天南狼烟四起,西陵以北的北胡异动,宋有终派出多支斥候都未能探查出北胡的动向,非兵不精器不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