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恨不得把昨的他的舌头割下来,什么好的不偏偏了句“要分就分,爱咋咋地”,这嘴是不是欠啊……
此刻解释真心有些无力,毕竟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关键看她信与不信。
只是允语一直面无表情,眸子盯着他那束勿忘我,有些呆愣,不知道她的脑袋瓜此刻在想着什么?
ulle觉得此刻的心情难以形容,像是快窒息了一般,而身体里、血液中,有一种炽热而滚烫的东西在他体内飞蹿,嚣张跋扈,骄横狂妄,似乎分分钟能将他撕的粉碎。
他此刻真想直接将她搂住,然后狠狠地口勿住她,将体内那些个不安分统统发泄出来。
但是他忍住了,知道此刻若是那么做了,对他来绝对是弊大于利,无疑是将她推得更远。
ler暗暗为ulle捏了把汗,这个时候副作用应该已经发作了,那子现在压抑得有些难受吧?
不过这也是对他的惩罚,谁叫他那么气呢!既然是自己种下的恶果就要自己还。
ler其实是有些担心允语的,想着万一ulle克制不住,将语当成抵消副作用的道具,那他铁定是不会原谅他的,也会在第一时间将语救出来。
所以他才会在门缝里窥探,监视着ulle的一举一动。
而楼梯口的两人显然没有ler那么伟大,他们此时更多的是抱着一种看好戏的目的。
反正有热闹不看白不看!
ulle见允语没有一丝一毫的反应,以为是她觉得自己的诚意不够,于是咬咬牙,突然膝盖一屈,单膝跪在了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