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林丁月回到废墟处,见甘草和阿芙蓉正站在院子里板着脸等着她。
“怎…怎么了?”
“师妹!你去哪里了?让我们好找!”
“去给墨兄,送点东西去了,我看你在给师父喂粥嘛,就没打搅你们…”
甘草只看了她一眼,一甩袖子转身回屋里了。
“师父可是因此生气了?”。林丁月惴惴不安的问。
“大师兄是担心你,回来就好!以后不要再不辞而别!”
听到这个词,她心里一慌,自己已经是第几次不辞而别了?这个毛病真的要改一改,忙说:“对对!是我不好,下次不会了!”
林丁月和阿芙蓉随后进了屋,只听里屋一声:“木犀,进来。”
她战战兢兢的看了一眼阿芙蓉:“师父是有多生气啊?”
阿芙蓉只是耸耸肩:“刚才执意要去寻你,被我拦下了,还好你后脚就到了,应该也没有多生气吧。”
“…那…就好…”。说着她小心翼翼的进了屋。
一进屋看到甘草坐在床铺前摆弄着手里的雾球并不理睬她。
“我刚刚不过是出去散散心…您老别介意啊!”
说完这句话只见他手指一捏,那个雾球顷刻间就化成了烟灰。
林丁月心里一哆嗦:“师父您早点休息…好好养伤。”说完转身就要逃。
谁知没走两步便撞上了什么东西,她抬头一看,是雾罩。
“我上次说了你若是再不辞而别就把你锁起来,不是开玩笑的。”
“师父我不敢了……没有下回了。以后要出门一定跟你报告。今天大家都累了,前尘往事就不要计较了!好好休息吧!”。她脸贴着雾罩急切的想要自由。
只见他站起身来,缓缓走向她,轻轻的拉住她的手,不管她如何挣脱,他只是握的更紧了。
拽着她走到床边:“今夜不准出去。”
“不不行,男女授受不亲…”
听到这句话,他回过头来:“淳于髡曰:“男女授受不亲,礼与?”孟子曰:“礼也。”曰:“嫂溺,则援之以手乎?”曰:“嫂溺不援,是豺狼也。男女授受不亲,礼也;嫂溺,援之以手者,权也。”
“木犀听不懂…”
“我只是想拯救随时可能溺水之人。”
说完一把将她按倒在床上。
“不,不可以师父!你等一等,听我申辩!”
阿芙蓉脸贴到门边,把这对话听的一清二楚,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二人莫非…”
不一会,烛火熄灭了,屋子里彻底没了动静。
阿芙蓉怀着满满的疑问踌躇着等了又等,依旧没有一丝声响:“明天再好好找师妹问清楚!”。
黑暗中,林丁月只是瞪大了眼睛,看着窗外,紧张的喘着气。而身后一只大手紧紧的揽住她的腰,后脑勺传来那个男人低沉的呼吸。依然是那股熟悉的香气袭来,她的脑子有些犯晕……尽管如此也无法令她入睡,她的心脏因此砰砰砰跳的越来越厉害。
那只手渐渐放到她的胸口:“心悸?阴阳失调,气血失和,心神失养…”
“…才不是你说的那样……”
“……”
“这只是害羞…引起的正常反应。”
“对鹿可会心悸?…”
“…以前会……”
“…对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