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如此,就像是大人所说的,在不同的时候文化都有不同表现形式。就是说人们不能仅仅就是去独立去干活,独立去生产物质,比如说农民不能天天只想着下地,不能天天只是想着去种庄稼。不能日日只是天天想着去为了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脸朝黄土背朝天。这种商业模式,实际上并不是一个真正的合格的农民应该做的事情。那么一个正常的能够延续他的后代,能够更好繁衍生息的农民,应该怎样是一个怎样的农民呢?首先他应该是一个正确的农民,这个农民他首先需要正确的,而且对于那新的东西保持非常大的乐趣。也就是说一个农民他需要学会欣赏周围的乐趣。一个合格的农民他需要不断的去,不要压抑自己的内心,去尝试着去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任何人在不同的时候,对于周围的新的事物,实际上都会有一个很大的兴趣。对农民而言也是这样子,一个合格农民就应当去,不要去压抑自己的内心,让自己在合理的范围,去尽情享乐。不仅仅对农民是这样子,对于我们的无数的私塾的先生,对于无数的商人,朝廷命官,乃至各行各业的人,都是如此。”
郑燮继续说道:
“实际上对于诸多的人而言,他们需要认识到在任何的时候,一个人除了他必要的工作之外,他还需要一定的享受。一个人需要一个闲暇的时间,去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只要这种喜欢做的事情是不会伤害到其他的利益的,那么我们认为都是值得鼓励的。事实上在大多数的情况下,作为文化的人,不仅仅要把自身的一些基本的工作认真做好,同时他们也要适当的去学会去享受最新的文化。也就是说对于他们而言,他们不仅仅需要生长出大量的物质产品,同时他们要学会去从事一些文化产品的生产和消费。这就意味着他们需要不断的去让自己去接受最新的文化的教化,从而让自身能够不断的适应社会发展的需要。在不同的时期,原本文化的发展,它也是不断的变化的,就意味着不同的能都应当不断的根据文化发展而去更好的。在文化发展过程当中承担起自己的使命和角色,从而在文化的发展过程当中,能够尽可能尽自己最大努力。如此,不仅仅能够去从事文化的消费,同时也更好去从事文化的生产,任何人都逃离不了这个体系,任何人都应当在这个体系当中受益于其中,并且在这其中尽自己最大的一份力量。”
晓禾听了,于是问道:
“自然您说的都是有道理的,也就是说这文化确实是特别重要,任何人都逃离不了文化体系,就是说人本身的存在就是文化的存在,人永远离不开他所处的文化,也就是说是文化赋予了人的身份。这就意味着任何人都需要在文化的环境下去真正作为一个人,而不能够逃离文化这个体系,也就是说任何人都应该尽自己最大的力量,在满足自身物质需要基础上去从事文化的生产和消费。那些不敢去消费,不敢去生产,逃避生产逃避消费文化的人,最终一定会被淘汰。不知我这样理解是否正确。”
郑燮听了,回答道:
“确实如此,就是说任何人都是文化体系的一部分,正是文化给予了一个人以人的身份,而不是飞禽走兽,而不是草木虫鱼人正是因为文化。这才可以独特的树立在这世间。所以说任何人一旦离开了文化体系,那么他就不是一个人,他就是飞禽走兽行尸走肉。所以说任何人都是离不开文化的,这就意味着任何人都需要参与到文化的消费和文化的生长当中,参与的文化的程度越高,那么这个人就越像一个人,而不是飞禽走兽或者行尸走肉。当然我们知道,在任何时候,一个人都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去从事文化的消费和生产。也就是说人都是离不开文化的。离开文化,那么人本身就会陷入倒退,那么就会发生很多的不确定的灾难。如此的话,那么会因此而受到重大的损失。所以说在任何时候,都应该去认真的,对于这许多的文化方面问题进行认真的思考。从而在这个过程当中,能够保持自我的对文化吸收的独立性。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一个人,就能够脱离开这个文化的氛围。一个人在不同的文化的范围内,实际上就必须去认真的从事相应的文化的生产或者消费工作,这才是正常的。但是如果是在其他的时候的话,往往就容易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所以就会错过相应的文化的生产和消费,这样子的话就会使得一个人容易被淘汰,这样的话就是人而言,无疑就是彻彻底底的灾难,对于人的历史文化,其实都是一种双输。”
郑燮继续说道:
“实际上对于一个正常人,就应当是一个对于新的文化充满憧憬的一个人。他总是喜欢去接受一些新的东西,比如说在唐朝的时候人们对古诗情有独钟,在宋朝的时候人们对于宋词十分喜爱,在元朝的时候,对于元曲喜欢不已,在明朝的时候,人们对于京剧或者是黄梅戏乐此不疲。所以就意味着在任何的时候,人们都有一定的文化的媒介,任何时候人们都离不开这样的媒介。人们一旦离开这样的媒介,那么就会失去一种与社会沟通的桥梁。那么就会和社会产生脱节和隔阂,最终人们就会各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最终慢慢的消失在茫茫的历史当中。从使自己因为失去了这样的媒介,然后就会像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一样,最终慢慢的就会化作飞尘,永远的消失在世间。在历史上,从此再也不会有这个人的存在,也无法为人们做出多大贡献。。所以说,我们看到文化将每个人都连接在一起,任何人都离不开这个文化。所以说在任何时候,人们都应当对于当前所处的文化体系有一个充分的认识,能够紧紧的抓住文化的媒介,而不是人云亦云,随风逐流,这样子的话就像那浮萍一样,在大海当中被波涛给卷席着,如此往前走,却不知道自己的方向在哪里,不知道自己来自哪里,要去哪里。”
此时此刻天空一片明朗,那无数的云彩,此时此刻在微风的吹拂之下,已经消失得荡然无存了,那蓝蓝的天空依旧看起来是那样的空灵。
润知听了郑燮说的,说道:
“确实他说的也是很有道理的,事实上在大多数的时候,人们都是离不开这个文化这个媒介的。任何时候人都是文化的产物,也就是说人本身就是文化产品。人本身就是文化的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人是文化的一种载体,正是文化借助于人的这个肉体,从而使得文化可以生生不息地传承下来。或者说人活着本身的最大的意义之一,就是传承所处的族群的文化,乃至于其所,应当承担等家国文化,家国情怀。任何人都是离不开这个文化体系的,能一旦离开了这个文化体系,那么一个人他就会成为一个野人,甚至成为行尸走动,因为他失去了文化力量的话,那么他就不再是一个正常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