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屋子内走出以后,我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里面发生的一切,而老师看起来却是一股的风轻云淡,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似的。我看着一旁正在开车的老师,心里想着等会他该怎样向我解释。
“阿挺,我给你说些事。”
不出我所料,在他沉默了一会之后,他还是准备好了该如何向我开口。
“阿挺,我希望你能明白老师的苦衷,有些尘封多年的希望又重新出现在你眼前,你能明白我心底里的激动么?”
说实话,我是真的不明白他所说的是什么,整个人听到这句话被带的云里雾里的,但是出于同情和对老师的尊重,我还是点了点头,表明我当前的态度。
他把车突然停在了路旁,整个人趴在方向盘上哭了起来。我只感觉到莫名其妙,还以为老师是不是想起了家中发生的什么变故,我赶忙坐在一旁出声安慰,没想到这老头见了鬼似的又开始笑了起来。
这他妈简直一个神经病,我脑子里当时只有这一个想法,我怀疑他今天绝对是中了魔怔,不然一会哭一会笑脱口秀都没这么精彩。
他卧在方向盘上笑了一会,起身抓住我的肩膀用力的前后摇摆,嘴里一边冲我喊着:“你知道么,你知道么。”我知道你大爷啊,我就感觉心头一万只草泥马蹦过,本来脑子里被这些东西搞成乱麻一团被他这么一摇这会直接成一锅浆糊了。
我尝试着从他的手里挣脱,没想到这老头手劲还挺大,我赶忙叫他住手,坐下来冷静一点。
他终于止住了自己的狂躁症,这时我才清楚的看到原来这老头真的哭了出来,整个眼角下方在路灯的反射下有一道浅浅的泪痕。
他重新理了理情绪,又恢复了上课时那副刻薄古板的形象,虽说我也不喜欢这种状态下的他,但对于之前那种抽风式的表现我反而觉得这样有些怀念?
“你还记得之前我给你看的那几张照片么?”教授突然提起那几张照片,难道这鼎真的与里面所叙述的神话有关?
我说我记得之后,教授又开头讲道:“刚才在屋子里漠北和我的感觉一样,都对这鼎的历史价值表示肯定,也就是说,这东西绝对是真品,而且据我们推断,这鼎背后的故事也许与我们当年挖掘兵马俑时坑道内的壁画有关。”
除了震惊我再也找不到其他的词能够形容我此时的内心,一件随意被摆放在我家当做插香的青铜呈放品居然能牵扯到几千年前的秦陵中去,说不定真的如我偷东西时所想,从我家地砖上扣块泥巴都可能都是长城上的砌墙砖。
“你有没有注意那老头桌边摆放了什么?”教授突然话题一拐,顺着另一件事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