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沈若瑢抬起来头用力的盯着。“我不许你这样说我的家人!”
那眼神像是要把面前的妇人碎尸万段一般,却有不争气的眼泪在眼中打转。
“是害死我妈的叫鸡毛蒜皮?
是令我爸替你们顶罪入狱的叫鸡毛蒜皮?
还是为了你们差点**于一个比我爷爷还老的人的那个我?
我一次又一次的被你们骗着,我妈的叫意外,我爸是不小心,那我呢?
是不知廉耻还是什么?”
“那你不还是没事?
再说,是我们家阿南叫你去的?这明明是你自己故意为了吸引阿南的注意,爬上了那男人的床……再要阿南以过失之名娶了你这个荡妇吧。”
沈若瑢把眼睛瞪得圆大,她永远也不会忘记,把她下药送上床的那个人
估计
就是她的阿南,那个她最信的阿南。
因为在那之前,她只见过阿南,喝了一杯她从來不爱喝的咖啡。
妈妈为保护自己的清白而凌辱至死了,而她至今却因为顾忌阿南……到了现在还不愿意去怀疑。
呵呵……她依然是那个可以为了他,无条件相信的人
只要他的心有她。
可是,对于阿南而然,她又算是什么呢,连在他的家人面前帮自己澄清一下都不屑。
“妈,等等,
我有话对他说。”一个男子拉住了妇人,迈着优雅的步伐,一步一步的走向沈若瑢,蹲下用自以为情深的眼睛对视着她。“你不是爱我吗?那你不会介意把一切给我吧,现在你只要把转让书签了就可以了。
记得我跟你说过的,我们会以夫妻自称,我们俩终会是一体的,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眼睛之中的星辰大海令沈若瑢鬼使神差的摸上了他的脸,却未从他的眼中看到自己。
沈若瑢彻底心淡了,手援援地放下,低着头,眼中滚烫的泪水终究忍不住的滑落。不曾想,到了现在他也只会在自己的身上摄取利益。
这一句话,她到底听了多少遍,又骗了多少次。
“你配吗?”
“你说什么?”那男子一巴掌扇了过去,瞪大了眼睛,用手指抬起了沈若瑢的下巴,“我给你机会,你给我再说一次!”
“我说的,就是你,陈南。不,配。”沈若瑢淡言的说出这一句话,就像是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一样的平淡无奇。
“你……!”陈南甩开了她的下巴。他站了起来,手指指着沈若瑢,轻轻颤抖着。
“呵…呵,哈哈哈哈……”她抿了抿嘴,没有来的及说,突然心中一痛。她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气,痛的倒地卷缩。果不其然,她心脏病发了。
心脏的胀痛蔓延到胸骨,疼痛令她難以控制胸腔之间呼吸。她面容扭曲着,手颤抖着,不由自住的抓向了自己的心脏。身心谁更痛?
手提包里有药,可这一次,她不想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