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有缺抬头看向上官长乐房间的方向,房间黑灯瞎火,传出来绵长平稳的呼吸声,有豹猫的,还有上官长乐的,外面动静不算,她倒是睡的香。
主仆两人针对影月宫的未来进行了一次深入的交流,在不知不觉中,快要亮了,看色,快破晓了,月有缺想着,牡丹应该是已经回房间了吧?楼上的哭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聊,但已经停了很久了,月有缺撩起衣角,大步走上楼梯,并吩咐店二准备热水给他沐浴。
月有缺看到房门是半开半掩的状态,半开着的门对着房间内的桌子,桌前已经没有人了,看来是已经回去了。
几个店二抬着水桶进了月有缺的房间,月有缺紧随其后,看着倒满了热水的浴桶,店二都出去了,月有缺将门关上,宽衣解带准备将一身的疲惫洗去。
店二都已经出去了,房间内又只剩下月有缺一个人,当月有缺的手放到了腰间的时候,微皱眉头,房间内有其他人,呼吸很重,不像是练武之人。
月有缺的手从腰带上放下,眼神犀利的射向了呼吸的方向:“谁?!”
床上,已经落下的帐缦里,传来了牡丹姑娘的声音:“公子,是奴家。”
月有缺:“牡丹姑娘?你为何还在此?”帐缦落下了,莫不是被什么人给劫持了?但穿过珠帘,透过轻薄的帐缦看,里面似乎只有牡丹一个人。月有缺此时心头突突在跳,大约已经猜到将要发生的事了。
月有缺手里握扇子的力气更大了,不能慌…要是上官长乐知道了…
帐缦被挑开,一条光滑洁白的手臂从帐缦中伸出,紧接着是雪白的脚,更加让月有缺震惊的是,身披薄纱的牡丹姑娘从帐缦中出来了,身上并没有其他衣服,只剩下肚兜和亵裤然后就是这一件红色的轻纱了…
月有缺瞳孔一缩,闭上了眼睛,话的时候依旧很镇定,没有一丝一毫的被动摇:“牡丹姑娘,你这是作何?快把衣服穿上吧,不然着凉了。”
牡丹没有穿衣服,反而是莲步轻移,往月有缺的方向走来了,随着牡丹的一步步走进,一股若有若无的勾饶气味传进了月有缺的鼻孔里,让月有缺立马屏住呼吸,牡丹姑娘走了没几步,月有缺冷硬地开口道:“还请姑娘自重!”
这还是月有缺第一次用如此重的语气跟一个姑娘话,让牡丹羞红了脸。牡丹虽然混迹于青楼中,可这毕竟是她第一次在勾引一个男人,难免脸皮有点薄。应该,牡丹还有廉耻心,所以是真的羞愧的哭了。
这月有缺的确和那些来青楼寻欢作乐的男子不一样,让牡丹不知道该如何下手。牡丹不是没见过像月有缺这般不近女色的男子,越是不近女色的男子越受不了勾引不是吗?
一般情况下,要是月有缺是正常男饶话,难道故事不是应该这么发展的吗?
牡丹的算盘似乎就没有打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