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珏:……
夏侯珏打开了上官长乐的手,等马夫把墩子放下后,踩着墩子上了马车。
上官长乐贴心地给夏侯珏打开了马车车门,紧随夏侯珏走进马车内。
上官长乐四下看了看,马车内唯一的变化便是角落里多了一大坨灰布包袱。
上官长乐脑袋微微一侧,指着包袱问道:“这便是鸳鸯浴给你准备的东西啊?”
夏侯珏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依旧不理会上官长乐。
因为夏侯珏体质差的关系,马车内常常备着好几个汤婆子,让马车内温暖如春。
上官长乐将外面湿掉的外袍脱下来了,外袍太厚上官长乐的内力无法将它烘干,说实话,上官长乐现在有点冷了。
看到上官长乐嘴唇粉白,头发上还挂着水珠,夏侯珏想要眼不见为净,但是…
夏侯珏:别管,让她生病,生病了就不会出来缠着我了。万一生病了还是出来呢?她的手脚之前因为那事落下了病根的,这么冷的天…万一湿气入体怎么办?
夏侯珏叹了一口气,将自己的外袍脱下来扔给上官长乐,随即闭目养神,夏侯珏害怕自己多看上官长乐一眼都都会祸害到上官长乐。
上官长乐接住了夏侯珏的外袍,立马往身上裹,眼睛笑成了月牙状:“就算你什么都不说,但我也知道你在关心我。”并且得寸进尺的往夏侯珏的方向挪。那嘚瑟的小模样,像极了:小胖吃完了碗里的烤鱼而后盯上了小宝碗里的烤鱼,慢慢地向着小宝靠近,并成功从小胖嘴里抢下了一口烤鱼的样子。
上官长乐缓缓挪到夏侯珏身边,一、二、三!就在上官长乐要往夏侯珏的大腿上倒下去的时候,夏侯珏伸出了手,接住了上官长乐的脑袋,往边上推去。
上官长乐:“我头发还是湿的,风一吹过,容易头疼,你帮忙弄干呗弄干我的亵衣已经耗费了我不少内力了,如今体内虚的很”
夏侯珏的手停下来了,又是一阵纠结,又是叹了一口气,认命般的给上官长乐用内力烘干头发。
上官长乐笑了,余光触及到那个灰色的包袱,有点好奇,上官长乐指了指包袱:“我可以看吗?”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许了哦”
上官长乐缓缓向包袱伸出了手,将包袱打开,从里面抽出了一本记录簿,只见记录簿上面的序号是十一。
上官长乐背对着夏侯珏,盘腿坐在夏侯珏身前,兴趣迥然地翻开了记录簿。
第一页,是一个雍容华贵的女子的画像,上面写着牡丹,紧接着第二页是一个中年男子的画像,上面写着李大人,上官长乐再次看了这中年男子一眼,然后又翻页看了女子一眼,这两人都怪熟悉的:啊…想起来了。
上官长乐:“这李大人不就是当年在江南想要将我们置之死地的李断袖的爹吗?还有这牡丹姑娘,不是要死要活要给你当丫鬟的那个花魁吗?怎么?你还关心起他们的现状?”
夏侯珏沉默以对。
上官长乐继续翻看,发现这是恩客和青楼女子的故事,上官长乐眉头微微一皱:“这个牡丹,你不是已经给她赎身了吗?怎么她又走上了这条路?”
过去与夏侯珏有交集的人出现在京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