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自然也看出国主所想,他上前一步,恭敬的拱了拱手,“这朝中上下,无人不知我的女儿漫漫是我的心头肉,国主,你如果信了那国师的话,您就是在用刀剜臣的心!”
爹爹微微的弯腰,毕恭毕敬的继续道,“我舒有义一身耿直,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国主问我介不介意,这话我现在就回答您,我介意!而且很介意!”
“舒将军!”国主碍于情面,不敢做得太过,毕竟这文武百官都看着呐,虽然宦官内斗这是常事,也有很多人巴不得舒府没落,可这所得太过,未免会寒了文武百官的心,再者,但这小女娃说得对,倘若敌国来犯,他们没一个能披甲上阵的。
原本打算落井下石的那些官员也都禁了声,他们在观望,也在斟酌利弊。
“国主。”我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能否看在爹爹护女的份上,让国师再卜一卦?万一弄错了呢,我的生死倒是不要紧,最重要的是不要因为误算,触怒了天威。”
见我这样说,国主最终绷不住了,他转而看着国师,“国师,你看……”
国主都发话了,那国师当然不能怎样,原本他打的算盘是光明正大的将我拘了来炼丹,可没想到国主临阵退缩,他再有威望,也是国主给的,他不得不给国主几分薄面。
“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再卜一卦。”他不干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拿出了八卦镜,还有一个类似于乌龟壳的东西。一阵念念有词,然后他闭着的眼睛猛地睁开,然后啪的一声将那龟壳丢在了地上。
我盯着那龟壳一阵厌恶,这什么鬼东西,被这个臭道士握在手里真是害人不浅,你要是还有点良知,不想再害我,就自己裂了算了!
我就心里不平,就是在心里默默的嘀咕一下,哪知那龟壳掉地上的时候,真啪的一声裂成了两半!
我看着那裂掉的龟壳说不出话来,这……
文武百官都看着呐,这龟壳自己裂了,并没有预示什么东西,它已经坏了,并不能预示天意了。
“这怎么回事啊,这好好的怎么裂了?”
“是呀,是呀,这国师也没丢多重啊。”
“真奇怪!”
“就是啊,这可怎么办?那东西可是国师的宝贝,这一下子裂了他不会又怪在这个女娃子头上吧?”
我这么一听,顿时觉得有道理,所以一定要先发制人,“国主,这裂了就不能预示天意了,您看,这……”
“好你个女妖,你既然使用邪术弄坏了我的宝贝!”那国师见自己的宝贝疙瘩坏了,气愤无比,既然诬陷我是妖怪!这满口雌黄血口喷人实在让人忍无可忍!
“国师,你好歹在御国颇有威望,怎么可以这样诬赖我一个女娃娃,所以人都看着呐,我就站在这里什么也没做,你的宝贝坏了你也不能随随便便的就给我安了一个女妖的罪名!满口雌黄,您的威望何存?”
“你你你,就是你,要不是你威胁它,它怎么会自己裂了?!”那国师激动得胡子都快竖起来,愣是诬赖我弄坏了他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