菀云不解地凝视着他,问道:“公子想知道什么?”
童虎叹了口气道:“听闻郭裘抢了一些民女,我朋友的女儿似乎也被他抢了,可不能确信,因此我来探探。虽说郭家势大,与他是斗不得,可能救出那女子也算好事。”
菀云“唔”了一声,道:“我这种便是作茧自缚,自己来的,卖了给郭府。”
童虎知她这岁数在后世只是个高中生,还小的很,却遇到那么多坎坷,怜心大起,安慰道:“人各有命,何须强求。活不了的人,能活下去就成了,只要不偷不抢,有米难道不食,非得饿死?”
菀云凄然道:“莫不是生得这副好胚子,怕是也活不得,可……哎。你那朋友的女儿叫什么?”
童虎道:“曾月。”他瞎编乱造了起来。
菀云摇了摇头道:“倒是从没听过,或是让藏起来了。”她压低了声音,道:“主人行为乖戾,听说做了不少昧良心的事。”
童虎点头道:“我早已知晓,便想把人救出来,别受了这份苦。”
菀云道:“既然公子做了门客,我又在府内,日后总有机会寻她。”她脸孔微红,道:“公子,把我要了吧。”
童虎怔道:“要了?”
菀云含羞道:“莫是看不起这副贱胚?我真的只侍服侍过一个男人,便是之前纳我为妾的夫君。我来到郭府不是马上就轮得这份差事,而是要经过老妈妈的训练。我受了一月的苦,正值今日主人大摆宴席,说是招待的皆是重客。我们这些妹子才晓得,这身子是为了在此时奉给门客。”
童虎沉吟道:“外人说郭裘依仗兄长,我看他有自己门道,供养女子以博人脉,便是一种手段。”
菀云苦闷地闭着眼,道:“公子,你知我苦,你要了我吧。你去开口,主人肯定允诺。”
童虎心想:“这女子倒是挺可怜的,和我又有点缘分。今日的事情顺势而为,若是离开了郭府,不知她会过得怎样?”
他道:“可惜我有要务在身,常身犯险恶。”
菀云道:“不会的,贱妾不会扰了你,我若成了你的人,我一切随你,死也心甘了。”
童虎见她激动的样子,知道句句属实,心道:“这和那曾珏有的一拼,传统女子都想有个夫君疼惜着。若是没人收下,要遭不知多少男人欺辱,最是痛苦。”
他道:“你不怕死?”
菀云连连点头,道:“跟着你就不怕。”
童虎犹豫间,她扑上来吻着自己的唇。他闻着香气,哪还禁得住,展开温柔手法,舌唇交融,手入上裳,恣意狎玩。
菀云娇喘不断,全身发烫。
两人褪衣缠绵,童虎禁欲过久,哪能忍得住?挺身直入,纵情发泄。菀云自从与家人失散至今,旱地失泽数月,又从未享受过如此彻底激情,顶着狂猛力道,不顾背脊生疼,尽力逢迎,顿时吟声满屋。
彻夜欢合,几番决堤奔流。
次日,童虎醒转,撑起身子,只见菀云正端来香茗、早点。童虎嘿嘿一笑道:“你起得真早。”
菀云羞着脸,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道:“让你折腾的,下床时腿都软了,痛得我步子都迈不开。”
童虎“嘻”的一声,大为得意,道:“还行吧?”
菀云娇嗔道:“哪有这样的……以前啊,从没想过男人一晚这么多次。你这人不实诚,像个花丛老手。”
童虎心想:“我身强体壮,内功扎实,自然比常人好的很。”
菀云伺候他穿好衣袍,不禁道:“我从未见过公子这般仪表堂堂的俊杰。”
童虎笑道:“衬得上你吗?”
菀云叹道:“贱妾几世修得福分,高攀得起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