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更为紧张,由于这两个人表态后,其他头目根本插不了话。
就在童虎感觉为难的时候,他的视线落到了何曼身上,也是与此同时,何曼扬声道:“我不管这个人做过什么坏事,反正军中有很多事情他处理的井井有条。或许得罪不少人,这个我是知道的,但这不能成为他的罪证。”
“那这个人怎么回事,你说说看?”张伯指着王图。
何曼正色道:“都说了伙夫长和苏孟翼曾经有过勾结,再勾结有何不可?”
张伯笑了起来道:“我感觉你是得了他好处吧,这么为他说话,也只有你了。”
何曼怒道:“张将军注意言辞,我可是给圣女做事的,没有那么多手下要管饱。”
张伯惊怒交集,指着他道:“你他妈的指桑骂槐?”
原本童虎的事情,一下子引发了圣女手下两个重要人物的对垒。苏越根本不敢随意说话,只好看着他们一阵争锋相对。
他瞄了一眼圣女,心道:“美的和玉石一样,可这鸡飞蛋打的情况,还不管吗?”
只听得何曼道:“张将军,你的意思要杀童虎?拿这种证据杀人?我看还是缓一缓,过几天再判,人先关起来。”
张伯冷然道:“既然已经做出这么恶劣的事情,不杀还留着做什么?”
“啊!”王图惊叫一声。
众人不解地看了过去。
王图道:“不是说好不杀人的吗?”他追问苏越:“怎么要杀人了?”
苏越皱眉道:“犯下死罪的人,还有活法?”
王图摇了摇头道:“我没想过要谁死啊,我都按你吩咐的说了,你保证不出人命的,不,不,我不要那个钱了……”
苏越恼火地问道:“你在说什么啊?”
何曼切准时机道:“伙夫长,给我如实招来,他叫你做什么了?”
王图道:“小人……我……我……”
“说!”何曼厉声道,拿起一个酒坛子示意要朝着王图扔过去。
王图忙作揖道:“回将军,苏公子说过,只要帮忙陷害童虎,就给我二石麦。”他拜下去后就一动不动,道:“饶命啊,苏公子威吓小人,说他现在位高权重,如果我不从,直接杀了我……我只想活着,活着有口饭吃。”
童虎听得目瞪口呆,半响才回过神来,王图一方面在帮自己,一方面在报复当初苏越的迫害。
“你胡说八道,分明是你来找我,说看到童虎的!”苏越急了,过去一把将他揪了起来:“你说,你为什么要这样说,我何时说过要陷害童虎?”
众人看得也是纳闷,张伯一脸错愕,那个杜远也是搞不懂情况,心中很失望。他们已经没了话语权。
何曼顺势而为,道:“张将军,这是你的人吧,你看,如何处置?”
“冤枉啊,将军,冤枉啊!”苏越放开王图,忙跪拜在地。
张伯咬了咬牙对杜远道:“窝里反是绝不容许的,还不动手?”
“是!”杜远一把将苏越拽起来,道:“来人,拖下去。”
苏越被押出去后,童虎盯着蜷缩在地上发抖的王图,心想此人妻离子散,遇到了许多坎坷,苟活于叛军之中,也是无路可走。
张伯清了清嗓子,道:“王图。”
王图忙起身。
张伯道:“你竟敢串通苏越,谋害他人,你这是死罪!”
王图哀叹道:“小人也是被逼的。”
“还请张将军放过他。”童虎抱拳道:“人总有无奈的时候,既然是被逼的,说明他也不想。如果真有害人之心,刚刚也不会那样说了。我自知做人活着不易,有时也是随波逐流,既然此人迷途知返,说明还有救。”
张伯冷冷地道:“你可差点让他害了。”
童虎道:“夜里即将攻城,生死难以预料,不想拘泥……”
正言间,一名士兵冲了进来,急呼道:“圣女,将军,不好了,中毒了!有人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