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还是最讨厌动不动就动手的男人。”陈然皱皱鼻子,忍不住道,她看向白墨一,“你呢,怎么想?”
白墨一揉了揉看剧本维持一个姿势有些发硬的脖子,“没什么可想的,不管因为什么,动手就是不对。”
陈然特别喜欢他这种“一刀切”的看法,“就是,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
“知道你还玩消失。”白墨一充满怨念的看着她,伸手,把人整个儿带着抱枕抱进怀里,下巴抵在这人的脑袋上,“以后有什么话一定要对我说,不管是多难以启齿,不管是什么事儿,都要和我说,我做的不好的地方,你看不惯的地方,一定要和我说听到没,我会改,就算你骂我也好,但是绝对不要消失,听到没,我会害怕的,很怕很怕……”
完了!这是陈然听到这些话的第一反应。
这小子的矫情症又开始了。
拿司徒茜的话来说,这货就是单纯的患得患失而已,自己消失这么长时间,是把人给吓到了。
然后就是那种看待十恶不赦罪犯的表情你说你这人多过分,人家好好一有为青年让你给折腾成什么样了。
“头还疼不疼?”陈然伸手摸了摸这家伙的脑袋,稍微有点热,就要起身去拿体温计。
“还好,上午有点,现在好多了。”白墨一双手抱得死紧,根本就不给她离开的机会,“让我抱一会儿,都快两天没见到了。”
陈然无奈,“我只是去拿一下体温计,你额头有点热。”
“都说了没事儿了啊,”白墨一不松手,“这个案子你打算亲自接么?”成功转移话题。
“如果老大决定接的话,我打算让橙子练手。”陈然实话实说,“这两年他是一直都在做助理的工作,对于内部流程也知道的差不多了,他缺少的是实战经验,我觉得这是个很好的机会。”
“和他说了么?”这两年他是没少跑兴城,不过都是直接来找于玥,根本就没那个时间也没那个精力去考虑别人过得好不好,也是从司徒茜嘴里才知道,陈诚这两年过得有点不太好,如果不是司徒茜和孙耀阳这俩人在时不时的帮衬,可能会被挤兑到跳楼也说不定。
“还没,毕竟到底接不接还得看老大的意思。”陈然实话实说,“兴城虽然名头响,也不是没打过公益,但毕竟当律师就是为了赚钱,总不能让人打白工吧,兴城还得养这么一大家子人呢。”
白墨一表示理解,毕竟事务所也不是个慈善机构,同情归同情,但是,一码归一码。
庆幸,陈然并不是圣母属性。
“明早想吃点什么?”既然陈然心里有数,白墨一就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问了自己比较关心的问题。
陈然打了个哈欠,扫了眼墙上的表,快十一点了,她就说为什么觉得这么困,“都好,困了。”
白墨一嗯了一声,两手一伸,直接把人给抱了起来嗯,还是这个姿势最舒服,径直朝着卧室的方向走去
陈然:“……”
我的意思是我困了,你跟着进来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