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黎没说话。

黑衣少年沉默式的拒绝，让苏柯有些落败：“真是亏了前两天送的东西。”，

“五十八块。”声音磁性低沉，却沙哑的厉害，那一句话仿佛是从地狱挤出来的，冷漠且不带任何感情。

苏柯侧脸看去，少年正从口袋里抓出一把零钱，拿在手上数的十分认真，此时的苏柯对着数钱的顾黎，验证了网上的那句话：长的好看的，做什么都是好看的。

“你的睫毛好长。”苏柯喃喃自语。

声音明明很小，少年数钱的动作却顿了顿，下一瞬又恢复正常。

苏柯继续沉迷于顾黎的美颜中。

忽然，顾黎扭头，将钱放在地上，便起身进教室。

顾黎公然进教室，台上的数学老师脸色都没变。

苏柯盯了蠢蠢欲动的脚尖，没动：“这波操作学不来。”

罚站的时间苏柯总是觉得漫长的，不然她的腿怎么酸的这么快。

终于，在苏柯的期待中，下课铃声响了，教室里口水直喷的老师也没拖堂，拿了教材书满意的出教室。

苏柯拿了地上的零钱，回了教室，教室里的少年早已趴在桌上睡觉，手里紧捏了一根笔，指尖泛白。

做恶梦了？

苏柯弯腰捶了捶酸痛的腿，心里的心思转了几百次，最终还是站起：“明明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还厚着脸皮贴上去，我大概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