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是太残忍了!
“书书”桑桑又开始叫她的“爱称”了,对于这些多出来的称呼,她当然是拒绝的,但似乎是拒绝的力度不够,又或者是他们过分坚持,所以我思故我在。
“这些话,要是咱们所其他女同志听到的话,你会被格杀勿论的!”
她愁云惨淡万里凝,头上只差写个衰字了:“这话我只跟你一个人说过,要是我从别人嘴里再听到,你会被我格杀勿论的!”
一击即中,见血封喉。
桑桑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女侠饶命,女侠饶命”
这次没有等到行政部的“欧吉桑”急召,她就匆匆回銮,美其名曰:“仙女下凡辛苦了”
能跟一堆“神经病”成为朋友,事实证明她自己也并非什么正常人,徐未觉那晚的话像是绕梁的余音不绝如缕,在脑海中一直回忆。
他说:“等我,我很快回家”
“靳听书,你知道吗?”
“我也曾经写了一封邮件,很久很久之前,在你十八岁成人礼的那晚,我离开临川时发送到了你的邮箱,从此石沉大海,再无音信。”
“我给自己六年时间,也给了你六年,现在六年过去了,靳听书不知道你能不能给我答案了?”
他说这话时,人刚刚回到住处,西装外套就那样随手丢在了沙发椅背上,而原本扣紧的衬衫扣子被他单手解开了两颗,似乎这样他才能稍稍的放松喘口气。
半露的喉结和锁骨若隐若现,薄唇紧抿,身姿俊雅,语气中暗含的期待却不言而喻,他在等待她的答案。
以小博大,他并没有多少的把握,哪怕他统计学再精通,再天才,也算不出概率是多少。
刚从小区推门回家,连拖鞋还没换的靳听书,当时就愣在了门口:“你说什么邮件?”
他竟然曾给她发过一封邮件……
“好吧,还是全无印象吗?”他低头按了按眉心,“当时我们是打过招呼的,靳听书你不认真都没有好好听我自我介绍,毕竟你从未放在心上,而我唯一有的联系方式,只有你的一个邮箱地址。”
他发了,她没看,这究竟能怪谁?
“那封邮件你写了什么?”她抿了抿唇,小心翼翼的问道。
“自己想”他“残忍”而又利落的收了线,拒绝再回答她的任何问题。
他来问她要答案,她连问题是什么,又怎么能给他什么答案,靳听书除了一头雾水,还感慨了一句:“徐未觉,实在是太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