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请问，这试卷，是哪位老师批阅的？”谢杳俯身，将地上的试卷捡了起来。

入目的字迹，真的与她一模一样，就连她这个本人，都有些分不清楚。

还真是……煞费苦心。

一中想看她热闹的人实在是太多了，究竟是谁这么处心积虑呢？谢杳自己都很好奇。

原本站在一旁看热闹的新班主任黄一天，闻言立刻站了出来，“数学试卷是我批的，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谢杳从试卷堆里抽出了那张写的满满当当却愣是一分都没得的数学试卷，扫了一眼，“你拿到这张试卷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的吗？”

“当然。”黄一天知道谢杳在怀疑什么，他蹙了蹙眉，看向谢杳的目光变得有些鄙夷了起来，“这位同学，考了倒数第一不丢人，打赌输了也不丢人，勇于承认下次进步就好，你又是何必要在这里强撑呢？”

“就是啊，笑死人了。整个一中除了谢杳能交出这种弱智试卷以外还有谁能交的出来？”

“谢杳，你赶紧承认退学吧，你这热闹啊，我们看都看累了。”

班里再度起哄了起来。

谢杳充耳未闻，她垂眸定定的凝视着手中的试卷。

忽然——

少女猛地抬起头，直视着黄一天，“老师，我如果能证明这试卷确实是被人调换的，那到时候，你是否应该给我一个交代呢？学校是否也应该给我一个交代呢？”

黄一天清楚的看到了谢杳眸中的坚定，他愣了愣，下意识道：“那是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