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母拉着朝父到一旁说悄悄话。
朝母拽着朝父手臂,凑到他耳边轻声说话:“我今天给她喝了大师给的水,她一点事都没有。”
朝父瞪大了双眼一脸不可置信:“胡闹!什么乱七八糟的大师!你都没时候相信这些东西,你不是相信科学的吗?出了事谁负责,别人可以不信,你怎么不信自己的女鹅!你给她吃了什么,赶紧把催吐药拿出来!”
见朝母还愣着,朝父看了一眼蒙擦擦的朝妗转过头来急忙催促:“快啊!”
“不用了,那个东西对我无用,弄不死我。两位都是在特殊人种局上班的,怎么对自己基因一无所知。”朝妗接着往嘴里塞了颗草莓。
朝母慌了,拉扯朝父的手臂:“老朝,你看!我就说妗妗被什么附身了!”
朝父严肃的看向朝妗,眼神带着审视:“我是在特殊人种局负责登记这种人,你怎么知道的?”
朝妗从沙发缝里掏出一张证件,照片上的人赫然是朝父:“毕竟,这种证件都可以随意乱扔乱放的人除了我们家的人,别无他人,虽然这些文字别人看来是乱码,但是这种字体我从小就看得懂,因为天赐。”
朝父一下就明白了。
天赐:在特殊人群里是指与生俱来的能力。
自己当初被选进局里也是因为能看得懂这些拗口的文字。
自己看得懂+老婆看得懂=女鹅看得懂
自己真是逻辑严密,毫无差错。
这不是夸自己的时候:“你给她吃了什么?”
朝母意识到自己犯了错,急忙翻箱倒柜拿出和早上那些五彩缤纷的糖果一样成分的粉末,递给朝父。
朝父一闻就知道,这个是可以杀死特殊人种性命并剥夺其能力为他人使用的药品,而且只针对觉醒后的特殊人种。
“还记得谁给你的吗?”
朝母摇摇头,一脸愧疚:“一点也想不起来了,妗妗妈妈错了,以后别不理妈妈。”
朝妗摸出一颗糖塞进嘴里,被清冽的薄荷糖冲散眉宇的不满:“那还请母亲一直拥护你的信仰,以此来弥补过错吧。”
这个惩罚足够轻了。
朝母一脸踌躇,六神无主,双手紧张的扣指甲缝。
“两位早点休息吧,明早还要上班呢。”扒拉完最后两颗草莓,朝妗美滋滋的回房了。
洗漱完才有些疑惑,这个时候苏羽应该出现了才对,怎么回事。
喊了两小东西都没回应。
团百万和绿栾同时不在。
望着镜子里的自己,皮肤呈奶白色,在白炽灯强灯照射下依旧皮肤状态很好,水嫩弹滑。
浓密卷翘的睫毛看起来像夹了睫毛,画了眼线。
啧,真的奶。
这大概就是那种戳一下都甜的掉牙的女孩子吧。
第二日雪停了,朝妗站在玄关穿鞋,轻轻磕两下鞋头,这时闫瑞已经等在外边了。
“怎么不在车里等我?外面多冷啊。”
闫瑞避而不答将她塞进车子里,拨弄她发间的水珠,才问:“你是不是长高了?”
“真的吗?我也觉得我长高了。”一双圆眼一下眯的没了边界,笑的格外开心。
“去工厂。”
像照顾残废一样把所有事情都代替她做了。
朝妗:无Fa可说!
“大少,工厂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