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从一条街道窜到另一条街道,时不时的还停下来看看地图。终于,在转了好几个莫名其妙的拐角之后,我捏住了时何之的衣角,疑惑道:“时先生为何不去查看案发现场啊?”
他边继续走边回答着:“既然已经推断出他是因为知道些什么而被灭口,如此重要之人,凶手必然不会在现场留下什么明显的证据。通常情况下案发现场的确很重要,但对于时间紧迫的我们来讲,去查看一个不一定有价值的现场,还不如去寻找更有价值的东西。”
“就是这儿了。”他看后肯定的说道。
我闻声看去,发现我们正对着的是黑漆漆的街道。两侧是还在营业的酒楼,和已经打烊的药铺。
这就很离谱了,哪有人会把吃饭的地儿同药铺开在一起呢……买药的要么是替病人而来,要么是自个儿有些症状。前者会因为赶时间导致不会去对面用餐,后者多半不愿吃些大鱼大肉等油腻菜品而回家。再说了,这酒楼即便装修精致,但开在药铺对面让人总觉得有点晦气。除非酒楼老板是个傻的,否则这酒楼一定另有隐情。
“时先生怎么知道这里是谕州兄话里指的地方了?”我默认时何之应当是洪卫司,发问道。
他指着地图,自信说道:“全城唯有此处是酒楼与药铺共舞,我本也有些拿不准,见到这里我便确定极了。”
“还请时先生解惑。”我诚恳请求着。
时何之神采奕奕,答道:“就是从那句'救病自行药,得钱多与人。'中找出的答案。前半句暗示药铺已然十分明显,后半句可解出是一个'釜'字。除了指灶具……”
我听到这里为之一振,欣喜道:“还是军队的行军锅!看来此人正是我军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