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又变脸色了!你笑起来真的很好看!”
“……”
“诶我说你这个人怎么喜怒无常的,一会儿笑一会儿甩脸色的你是不是也有点隐疾!”
他这人怎么忽冷忽热的,脸跟那打铁的炉子一样变化无穷。若是有个说书先生,估摸他的脸色变化都能被人说上三天三夜。我夸夸他有错吗!
“那我不喜欢你行了吗!”
“好。”
“?”
他可算是蹦出来一个字,结果直接把我的手给松开了。
“你什么意思宜谕州?”
“属下卑微低贱,不敢有意见。”
“你怎么又开始使性子了?”
“不敢,属下一心一意对殿下,不如殿下海纳百川普渡众生。”
“你在讽刺本督?”
“怎敢。”
我踮起脚尖揪住他的衣襟贴近他怒目直视,咬牙切齿:“那你为什么松开本督的手!你不就是耍性子!你以后别想摸本督一下!”
……
我刚说完这句话才发现怎么我俩就站在大帐正前,此时里面的人都闻声转头看向我俩。
其中还有挤眉弄眼的孙昭堂。
请问,本督可以重新开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