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蛮子看着陈蒨，一脸茫然：“怎么会这样，就算你被关在这，不可能体质这么弱！”

陈蒨淡笑：“沐川他们身后跟着条尾巴，把这里搅得脏兮兮的，你是瑞兽，我是凶兽，相比之下，你更容易受影响。”

韩蛮子这段日子的确感觉很奇怪，因为长期锁在异界，气息会紊乱，周边的污秽会乘机靠近。但是自从来陈蒨边上之后……

韩蛮子再也感觉不到这些污秽，他也曾经查看过周遭，污秽并没有消散，反而比以前更加浓烈。

一开始，他以为，污秽是因为畏惧陈蒨不敢靠近，如今看来，只怕是陈蒨全部都吸到自己身上。

韩蛮子想靠近陈蒨，被陈蒨厉声呵斥。韩蛮子顿了顿，继续扑向韩蛮子，从背后抱住他。

韩蛮子抱着陈蒨，陈蒨的体温异常的冰冷，韩蛮子拢紧了几分，通过自己的体温，一点点将陈蒨身上的污秽抽离出来。

陈蒨想要挣脱开韩蛮子的怀抱，奈何怎么也挣脱不开，他的身体已经大不如前，倘若之前还能勉强和韩蛮子撑个平手。

陈蒨奋力挣扎，语气急迫：“你疯了！快放开我！”

韩蛮子抱紧陈蒨更加用力，加大吸收污秽的速度，韩蛮子淡笑：“我知道，你不会伤害我的。”

陈蒨的眼睛慢慢地恢复以往的颜色，陈蒨轻轻拍了拍韩蛮子的手背，现在的他已经能控制住自己情绪了。

韩蛮子松开陈蒨，绕到陈蒨跟前。询问陈蒨还有哪里不舒服，陈蒨什么也没说，只是死死盯着韩蛮子手腕上发黑的经脉。

他困惑了，把他留在自己身边，到底是不是出于这无尽过生生死死的执念，当真是因为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