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论怎么挣扎，也逃不开，小茉莉咬开了架着陈秋脖子的手，让陈秋有了逃脱的机会，那人想要追，她却因为帮陈秋挡枪，而倒在了血泊中。

最后黑衣男子是被人带走了，当陈秋带着人充满跑回来是，小茉莉却不能回来了。

秋圣妍抱着还面露虚弱的顾黎之，失声痛哭喊道：

“小茉莉！没事的，再坚持，医生！医生快到了！”

秋圣妍的声音和身体都是颤抖的，泪已打湿她的面容，

顾黎之勉强地露出了一抹笑容，眼神微眯很是虚弱，她缓缓地，像是用尽全力地抬手为秋圣妍擦着泪，语气很低：

“陈……秋姐姐，不要哭，你救我的时候，小茉莉就觉得这条命就是你的……

咳，我啊，这三个月……是我最快乐的日子，我们还说……一起登上上海最大的舞台。

还好……是我。

陈秋姐姐，看来……小茉莉只能来世才能陪你去看桃花了，要好好唱……”

顾黎之还没有说完，手却猛地坠下地面，它还因为惯性轻弹几下，最终停止。

“小茉莉！！不要！！熊穗，醒醒啊！你为什么要这么傻啊！”

秋圣妍抱着顾黎之撕心裂肺地吼着，可她怀里的人，却一点动静也没有，就好像呼吸也停止了一般。

台上众人慢慢围成圈，注视着她们，帘幕也跟着坠了下来。

台下的观众已经泣不成声，顾琛一转眸便看见焦糖连抽着鼻子，舔了舔唇，眨了眨眼睛，拿出了纸巾不吭声地递了过去。

焦糖接过纸巾，转首看了眼顾琛，软软道：“谢谢。”随后打开纸巾迫不及待地喷着鼻涕。

而抿唇抹着眼泪的秦风，听见一旁传来了吸鼻声，震惊地凑了过去，看见莫栩歌脸上有一行泪光在黑暗里泛着光，忍不住问道：

“哥！你哭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