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直奔警察局,这件事还不能擅自让任何人知道,对于她们这样的人来说,贞洁已经比不上黄金重要。
更重要的是名声,更重要的是和家长商量怎么办。
鞋子歪了根不要紧。要是被认定为受害者,那终她一生都不会再有清净的日子过了,她知道的。
事实上是这样。
这里她曾经一定来过,这个地方和那个人一样带着陌生的熟悉感。
小楼,狗尾巴草,石桥,直路…
天啊!她突然发现自己知道他是谁了!这里又是哪里了!
这里是文厦市的旧城区,她经过过这里的,她早该想起来的,如果早点想起来,或许能稳住他。
周衍。那个男孩子,那个从初中起就常常跟在她后面的男孩子,他的变化太大了,以至于她在和他亲密接触之后都认不出来。
可是他为什么这样对待自己呢?自己怎么说也算是他的半个恩人了啊。
她知道往哪里能回主城区了,忍着身体的酸痛和脚上的不适感,她步履蹒跚的往前走着。
一边走一边回想这整件事情的发生到底怎么回事。
很多年以前,周衍是个单亲家庭的孩子,他家只有妈妈和他。
更因为他们是新来的住户,不少当时的村民颇有些排挤他们,常见的流程是,每一个地方都会有孩子头似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