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打开门时,着实被这一景象惊了。
楚罹咎浑身**躺在盛满脏水的浴缸里,已经晕厥了过去。
一个晚上能晕两次也是个奇迹,霍筠只好将她抱起,帮她冲洗一番,抱回床上。
做这些事的时候若说没有杂念是假的,但却也只能忍着了,帮楚罹咎盖好了被子,开了窗,把门关上,霍筠回去又洗了个澡。
这次,楚罹咎睡得很熟,甚至还做了个梦,在梦中妈妈温柔地对着她说:“孩子,去做你想做的事,妈妈永远支持你。”
……
第二天醒来时,楚罹咎就发现自己不着寸缕,当从团子那里知道是霍筠帮她洗完抱回床后,脸色别提有多复杂。
不过她也没有时间去细想这事,今天她还有更重要的事去做。
隔壁的门开着,霍筠不在,楚罹咎看了眼就下了楼,宋菀和贺知安已经在下面做早餐了。
“看你每天太辛苦了,也不好意思让你帮我们做早餐,以后都由我做吧?”宋菀说。
都说美食是征服男人的第一步,或许她可以先征服楚罹咎的胃。
贺知安见宋菀这样说,也觉得自己好像也有些白吃白住的嫌疑,当即也要求想要做饭。
其实这样,楚罹咎也乐得轻松,只不过……
“宋菀是女孩子,做饭自然细致些,味道也应该差不到哪去,只是你,会做吗?”楚罹咎表示怀疑。
“难道我在国外求学这么多年难道吃的都是猪食吗?放心,毒不死你。”贺知安没好气的说。
“那我就放心了。”
“你的眼睛怎么是绿色的?”贺知安瞄到楚罹咎的瞳色变了。
楚罹咎打开手机前置看了眼,瞳色已经由黑色夹杂的绿变为墨绿了,看来是强化的原因。
不动声色道:“天生的,之前是美瞳。”说完楚罹咎看了眼手机。
这个日子……
“今天我有什么安排?”
“没有。”总裁秘书确实是件钱多事少的活,除了重大的决策、会议和合同,基本是没有什么事是总裁要做的。再无非就是和合作对象保持良好关系,也就是所谓的社交。而他的工作仅仅是协助总裁而已。
不过昨晚楚罹咎已经和他说过,从下个月开始,他就不仅仅只做这些了。
“晚上和我去一趟黑市。”
“嗯。”
早饭吃完,楚罹咎就派贺知安送宋菀去学校上课了,并且和贺知安说,之后的时间任他安排,他可以选择会去看他的母亲,并且债已经帮他们还清了,他可以把母亲接来这里住。
贺知安走时,一脸感激,楚罹咎倒是没什么感觉,一楼还有一间房,只不过他们都不太喜欢在一楼住,反正这栋房子已经汇集太多的不速之客了,多一个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当是顺水人情了。
他们走后,楚罹咎一个人开车去了妈妈的墓地,放了妈妈生前最喜欢的尤加利叶配小雏菊的花束,然后在墓前坐了好久。
墓碑照片上的女人美丽异常,微卷的长发舒适地搭在两肩,温柔地微笑着。
碑上刻着安黎两字,那是母亲的名字。
“您走的时候我才13岁,连您最后一面都没见到,这些年也很少来看你,我是真的很不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