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关系?你知道吗?秦墨死的时候,他嘴里喊着的是谁的名字,是你女朋友的名字,童誉,你知不知道,洛秋烟给你戴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你现在还护着她?”凌霄气急败坏,完全没了往日的单纯天真
童誉看着她一副要吃了洛秋烟的凶恶样子,心里燃起一股无名火,洛秋烟被秦墨看一眼,童誉都觉得他在调戏洛秋烟,听到他死的时候还在叫洛秋烟的名字,童誉更觉得恶心,自己心尖上的纯洁人儿怎么能让那种肮脏的人觊觎
他冷笑道:“得亏他死了,不然我得把他剩下的牙全都打掉才行。”
被护在身后的洛秋烟听着童誉这些话,嘴角漫出淡淡的笑意,平常动不动就吃醋的人,这次毫不动摇地站在自己这一边,洛秋烟觉得这次可以做一次受保护的那个人
凌霄意识到自己的话没办法让童誉动摇,开始用蛮力推开童誉,抓住洛秋烟的胳膊抬手就要扇洛秋烟耳光,童誉早有准备,及时用胳膊挡住了凌霄的手,可凌霄并没有罢休,巴掌直接落到了童誉脸上
啪的一声响彻整个走廊,洛秋烟心猛地惊了一下,皱了皱眉,伸出左手抓住凌霄的脖子,右手毫不留情地招呼了凌霄的脸
苍白的脸蛋很快出现了红色手掌印,洛秋烟没有松开左手,她将唇凑到凌霄耳边,语气冷漠地说道:“我开门见山的说吧,秦墨去围堵童誉的那天晚上,你难道真的不知道他去干什么吗?”
视而不见者,即为同谋
凌霄快到瞪裂的眼眶流出两行清泪,她呆呆地望向安静立于一旁的童誉,颤抖着说了句对不起,童誉无奈摇头,没有说话,牵住洛秋烟的手转身离去
“那个女孩的精神问题好像还挺严重的。”芬达坐在教学楼楼顶边缘,好奇地看着来帮凌霄办理退学手续的家长
洛秋烟背靠围栏,胳膊肘搭在围栏上,歪头看着楼下的二人,似是感叹一般说道:“是啊,可能会在医院待一辈子吧。”
就算大学也逃不过每逢考试就下雨的定律,还有可能是雨夹雪
考场不开空调可能是为了让考生们清醒一点,所有被冻得拿笔的手都在哆嗦,洛秋烟和童誉在一个考场,童誉坐在考场中间的位置,洛秋烟坐在最后面
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帅,洛秋烟遥望着童誉的侧脸,心早就飞到他的身上了,旁边监考老师看了一眼正犯花痴的洛秋烟,寻思着她是不是在搞什么作弊的小动作,现在学生考试作弊手段千奇百怪,监考老师也懒得和他们斗智斗勇
考试考了多久,洛秋烟就看了童誉多久,仿佛童誉脸上有试卷答案一样,很多学生对考试成绩并不在意,只要把试卷写完就能及格,所以很多人都提前交卷走了,洛秋烟一直等到童誉交卷才交卷
“你该不会是交了白卷吧?小懒虫。”童誉站在门口等洛秋烟出来,拉过她的手下楼,洛秋烟摇摇头说:“怎么可能,等着瞧,考得只比你少一点而已。”
童誉不知道她又用了什么小手段,刮了刮她的鼻梁问她想吃什么,走到楼梯口瞥见一个熟悉的面孔正在下楼梯,那人看见童誉愣了愣,随即咬牙切齿撇过头先他们一步下了楼梯
“叶一凡?”童誉反应了三秒才记起来那人的名字,叶一凡没有理会他,头也不回的走了,洛秋烟记得那个男孩子,就是之前不小心和童誉一起摔下舞台,被强行加了吻戏的那个男孩子
合着那家伙现在还在生气被童誉抢走初吻的事呢,搞得好像童誉对不起他,玷污了他的清白一样,童誉其实也是受害者
下了楼看见何妍和一群人谈笑风生,仔细一看叶一凡也在,叶一凡也是大一的新生,是话剧社的社员,进入话剧社并不是热爱表演热爱舞台,是为了他的何妍女神
自从加入了话剧社,叶一凡便成了何妍的小跟班,也就是传说中的舔狗,何妍看见童誉和洛秋烟二人,热情地和他们打招呼,叶一凡见状,原本笑着的脸立马垮了
“洛洛,终于放假了,终于可以放松一下了,咱们今晚有聚餐,走啊,一起。”何妍是闲不住的人,每天不是这个场就是那个场
童誉以前经常和他们玩,所以何妍身边的人他都认识,洛秋烟觉得闲着也没事,就陪他们玩玩
现在的小年轻玩的花样也多,刚转换为成年人这个身份,怎么也得把成年的权限挨个解锁一遍才行
学校附近的酒吧一条街就是他们的常去地方,何妍借助身高优势熟络地揽住洛秋烟的肩膀,一旁的童誉蹲在花坛边看着自家女朋友跟别人搂搂抱抱,开玩笑道:“何妍,你最好提前证明一下你性取向正常,不然我会把你划为情敌那方。”
他说完旁边人随即接话说道:“哎,童誉要是不说我还没注意呢,何妍还不会真的喜欢女的吧?咱们同班三年我都没见过你谈恋爱,这不应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