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所谓的大师为了撑场面,特意换了一件唐装样式的黑衣套装,脖子上还挂了一串看上去就很贵的冰种翡翠吊坠,手上轻轻摇着一把年代久远的折扇,加上挂在鼻梁上的一副黑色墨镜,一眼望去还挺像那么一回事的
童母的小腿有轻微的骨折,还需要住院疗养一段时间,本来童誉打算他去接待这位“大师”,但童父不放心,硬是要跟着一起去,就这样,童誉,洛秋烟和叶一凡三人跟着童父和“大师”后面晃晃悠悠的往童家走
“还不知道大师贵姓啊?”
“啊,免贵姓阎。”
“哦,不知道师承哪里?”
“小道拜于太乙真人门下。”
三个人在后面听着阎王在那瞎扯,童誉想要提醒他高冷一点,以防露馅,但发现自己的老父亲和大师越聊越投机,他也不好过去打岔,之前童父一度痴迷修仙类的小说,现在真的遇着高人了,话匣子也就随之打开了
进了房间,阎王大致扫了一眼,频频点头说:“嗯,这里面北朝南,阳光充足,阳气充足,邪祟一般不敢踏入此处,不过阁楼常年不见阳光,偶尔闯进一只迷路的小邪灵也不足为怪。”
听到大师这样说,童父又难免紧张起来,紧跟着大师的步伐询问道:“那现在那只小邪灵找到回家的路了吗?不会打算一直住在这里吧?”
阎王摇了摇头说:“自古人和邪灵不能共居一室,不过话说回来,凡人害怕那些邪物,那些邪物何尝不害怕凡人呢?要知道,凡人体内存在的能量会对邪物造成不可挽救的损害,当时那邪物可能也是受到了惊吓才换不择路往你们身上扑。”
童父听得似懂非懂,只跟着点头说:“那该怎么办?”
“这好办,我去阁楼上面画个驱邪的阵法即可。”
“我和你一起去。”童誉说着要和阎王一同上阁楼,却被童父拉住:“大师一个人上去就行了,你上去说不好还会添乱。”
童誉笑笑,说道:“没事,我阳气盛,邪祟伤不到我。”
看到童誉如此坚持,童父看了大师一眼,只好放手让童誉上去,叶一凡扶着童父坐到沙发上,笑着劝慰道:“伯父您就放心吧,阎大师功力深厚,一般的妖魔鬼怪见了他,都得绕着走。”
洛秋烟一直没有吭声,背对着沙发上的二人站着,面如沉水,完全没了方才在医院笑吟吟的样子
那边童誉和阎王到了阁楼,里面除了几件废弃的家具,便空空如也,但还是隐约能看见几丝残留的邪气,阎王对着那邪气轻轻一吹,那邪气便如同烟雾一般消散在空气之中
“狗改不来吃屎,本事不大,就喜欢搞偷袭那一套。”阎王嗤笑了一声之后,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只毛笔,用毛笔尖占了口唾沫,在阁楼柱子上画了一道符文,在他收笔之时,符文闪了一下,随后便隐匿于房梁之中
童誉看完他一系列操作,这才开口问道:“确定是萧厉穆?”
“不确定,但**不离十,是时候会会那个叫春红的了。”阎王摊开手掌,将毛笔放置与手心,转眼间,毛笔也凭空消失
还没说句话的功夫,童誉和“大师”就下来了,童父连忙起身询问情况,“大师”笑得轻快,说道:“没事了,以后这栋宅子不会有什么邪祟无故闯进来,话说回来,这栋楼的其他住户还是占了你们一家人的光。”
听“大师”这么说,童父也就放心下来,随即试探着问道:“那。。。这费用该怎么算?”
“大师”呵呵笑道:“小道不以钱财所牵扯,一切皆因一个缘字,还有这个还望伯父收下。”
阎王说着,将脖子上的翡翠吊坠取了下来,童父对玉器虽然不是很精通,但也能看得出来这个吊坠不是凡物,他连忙推辞说不能要
“这个吊坠开过光,现在伯母受了惊吓,带着它也就图个心理安稳,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您就手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