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个王河不总是被询问,都是知道王河和卫廷是邻居,以往也经常一同回去,被问起来,王河也有些不知道怎么说“关系不好?倒也说不上,我婆娘和大小姐也关系不错,大小姐挺好的一个性子,卫廷也不是个事情麻烦的,到还过得去。但你要是说感情好,俩人恩爱,也是不能这么说,我们一块住了这么长时间,除了俩人出门啥的,我也看不家他们俩说什么话,尤其是大小姐好像怀孕了,俩人说的话好像就更少了,卫廷也不咋和我说他夫人了。”
有些话,从这些邻居街坊嘴里说出来,可能比看见真人的效果都好,不可避免的又是一阵讨论,可还有什么不明白得了,那不就是表面夫妻嘛。
这种说法,不知道怎么又传到陆鹤的耳朵里了,当天的中军大帐差点翻过去,隔着半个营地都能听见陆鹤的质问:
“卫邕,咱们俩的事凭什么带到我女儿身上,嫁到你们家已经是苦了她了!”
“别放屁,卫廷他们俩事,你问我做什么!”
所为因果轮回,夜里好事的打听卫廷她们夫妻俩没有吵起来吧,没吵起来,陆桉哭哭啼啼到半夜,卫廷早晨起来脸都是黑的。
军营在年初陷入一场巨大的风波,所有将士一时之间全部留在军营,那么年前收购的粮草就有些不够了,幸好京都今年的军饷发放比较早,也算是新皇对边疆将士们的关心和惦念。
将士们感动不感动暂且不说,也没人顾得上这些政策,都一门心思力争自己清白中,哪有人愿意管上这些,除了少部分人。
孙文志从陆鹤帐篷里出来的时候,心一直在跳着。刚才陆国公叫上自己,不过是问了他一些后营的几个将领近几日的动向,可是他眼睛尖,一眼就看见了名录下压着的账目,账本是打开的,不过上面盖了东西,他只能看见最后的一个数字。
孙文志只觉得手都在颤抖,怪不得那些人敢冒这么大的风险,这个数字,难怪连陆国公都会心动,不过陆国公最近似乎没心情顾忌这些,再晚上几天那些人可就又要开始了,到时候自己可就晚了。
陆鹤在孙文志走后,就静静地看着手下的账本,过了一会把账本放在一旁的火盆中,眼神在火光中闪烁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