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石挠挠头“那卫都统和夫人还住在这里呢,我也愿意住这。”
锦官看着人油盐不进,气的跺脚“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要做什么!你不能这样的。”
韩石一下子跨上台阶靠近锦官“那你说我要做什么?”
锦官和陆桉一块安安静静的过得十几年,有没有陆桉生死之后那么看得开,看着人不知悔改的凑上来,第一次骂了人“无赖!”
陆桉难得出一次门看着一场好戏,津津有味“这是谁啊?我怎么没见过呢。”
花重听着声音出来,凑过来和陆桉说“那天在军营回来的时候,那个韩石就看上了锦官,没想到这两天竟然搬到咱们隔壁了。”
“隔壁?”陆桉疑惑的看向了王大姐。
王大姐也很惊讶“难不成是你们家另一边那个院子?可是那院子太破了,家里再困难的都不会去住,那墙都漏风呢。”
陆桉听了一副过来人的样子感慨的笑了笑“为了感情啊,总能做出点傻事。”
晚上陆桉和卫廷说起这件事,卫廷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我说这个小子最近总是围着我转,还和别人打听我住哪,我以为是个巴结人的,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
“你看看人家,为了锦官真是什么都愿意做啊,就看锦官自己动不动心了。”
明显听着语气里的羡慕,卫廷抬头,手上扇子也不动了“这是怎么?都快当娘的人了,还羡慕人家没成亲的。”
陆桉老大的不乐意“当初是我跟着哥哥去往你身边凑,你还不乐意搭理我。”
又开始翻老账本了,卫廷习惯性的选择闭嘴。自家的姑娘,只能宠着,一句重话舍不得说的。
陆桉的生产成了头等大事,值得庆幸的是陆桉发动的时候,卫廷就坐在她身边看书,夜晚,院子瞬间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