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桉看着低头读着书信的卫廷,一个晚上已经皱了好几次眉了,陆桉小声的说“你要是还和以前一样该多好啊。”
“怎么?我最近对你不好了?”卫廷有些哭笑不得开口。
陆桉知道这人误会了,赶紧摇头“没有,只不过我觉得以前那个你,比现在轻松自在多了。”
卫廷放下手里的信件,看着趴在榻上的陆桉“谁能一辈子自在啊,以前我混,别人说起来,不过一句二世祖,一句纨绔子,不痛不痒的说上几句,可现在我混,那就是把整个卫家往死路上逼,我总不能混一辈子。”
陆桉好像被激励一样“你说的对,我不能偷懒一辈子,不就是进宫嘛,不就是皇后嘛,我扛得住。”
卫廷看着陆桉身上那股“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气势,默默低头看信件,腹诽道:进宫吃个饭,怎么好像去打仗一样。
“对了,阿灼这次就不去了吧。”这种宴席有个不成文的规矩,进了国子监进学后,就该随着家中长辈赴宴,但是阿灼年纪又不是规矩的年纪,还是略小了些。
卫廷这才想起来,自己儿子尴尬地年纪,挠挠头“别让他去了要不,跟他祖父把那套枪法学会了比什么都强。”
陆桉表示赞同。
皇城。
“陛下,两个人的帖子都送到了,听说贵妃娘娘也给陆姑娘送了信,想来这次是一定会到的。”
赵禺诃听着下面的人禀报的话“能到就好。”
所有赵禺诃的心腹都称呼陆桉为陆姑娘,而不是所有人都在叫的卫夫人。不知道皇上是志在必得,还是在这里安慰自己,这就不是他们下人能干涉的事情了。
“启禀陛下,奴才最近还听说了和卫将军有关的一桩事,想来也算得上是和陆姑娘有关。”
赵禺诃笔尖一顿,墨水晕开“什么事?”
“在卫将军和陆姑娘没成亲之前,似乎和安家姑娘,有过一段。如今安家姑娘二十有余,仍未出嫁,想来也不能和卫将军一点关系都没有。”
窗子没有关紧,风带起了桌子上的宣纸。
赵禺诃听见自己说“是吗?”